第1764节(1 / 2)

别叫我歌神 君不见 1707 字 6个月前

“北约是共进退,共荣辱的一个群体,我们波罗的海三国是三个发达、开放、民主的国家,加起来拥有超过六百万的人口,拥有17万平方公里的广袤面积,拥有令人生畏的海军、陆军和空军,更是北约重要的成员。这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都不敢无视我们,任何一个企业都不会想失去我们的市场。在北约需要我们的时刻,我们当然要贡献我们的力量。”

    “除了进行救援之外,我们还要对某些人说不!在这片土地上,我们不允许任何不民主不自由的事情发生。科林飞行和海上龙宫是被我们的盟友制裁和谴责的,海上龙宫自从出现以来,对气候造成了巨大的影响,对海洋生物造成了极大的危害,也为地球环境造成了巨大的污染,我们在这里宣布,谷小白及海上龙宫,在波罗的海三国是不受欢迎,也不受支持的,会受到波罗的海三国的制裁,任何波罗的海三国的企业和资产,都不允许与海上龙宫合作。任何波罗的海三国高校的研究人员,都不允许加入谷小白的实验室,任何……”

    “我们已经禁止了海上龙宫本场演出的航班途径波罗的海三国,禁止了谷小白的所有音乐在波罗的海的市场上流通,也在此呼吁,身为自由、民主的波罗的海三国的公民,不要前往海上龙宫观看谷小白的演出……”

    站在台上的政客,对着记者们慷慨激昂地大声演讲,时不时会被下方热情的掌声打断。

    演讲告一段落之后,这名政客身后,一名随员走上来低声说了句什么,政客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在这里,我非常骄傲地宣布,我们联合舰队针对北约舰队的救援,已经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接下来请大家拭目以待……”

    奇迹冰原一侧,连轰了五六炮之后,三国的舰队,终于在奇迹冰原上的一角,轰塌了一角,形成了一个可以攀爬的斜坡,一名勇敢的小伙子,背着绳子,顺着斜坡爬了上去。

    “我爬上来了!”他高兴地大声欢呼。

    下方其他的人也在大声欢呼。

    还有人拿出了相机,把他在冰原上欢呼的珍贵一幕拍摄了下来。

    欢呼完毕,勇敢的小伙子转身,看向了背后。

    茫茫茫茫茫茫的冰原,一眼望不到边际。

    第1860章 胡搞瞎搞

    立陶宛,维尔纽斯大学,激光领域的专家维克多·费奥多罗夫,刚刚从实验室里走出来,就被好几个记者拦住了。

    “费奥多罗夫先生,请问您会加入谷小白实验室吗?”

    “费奥多罗夫先生,请问您对谷小白的邀请有没有做出回复?”

    “费奥多罗夫教授……”

    费奥多罗夫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无可奉告,无可奉告,我都说了,无可奉告!”

    但是记者依然不依不饶地追了上来,把话筒递到了他的身边,大声追问着。

    维尔纽斯大学成立于1579年,为波罗的海三国中最古老的大学,也是最好的学府之一,费奥多罗夫是维尔纽斯大学物理学院的一名教授,他目前刚刚四十出头,可以说正是年富力强,在激光领域已经有许多研究在国际上取得了不错的反响,除了在学院里有职位之外,他在许多激光相关的企业里,也有各种顾问职位。除了在物理学上的建树之外,他也是物理学院下一任院长的有力竞争者。

    如果能够竞争成功的话,他可能会成为近年来物理学院最年轻的院长。

    而他,同样也是谷小白的“候选40人”的一名成员。

    他能够进入谷小白的“候选40人”其实并不奇怪,因为激光制冷,是低温物理界的新宠儿。

    虽然说新,但这个领域也已经很多年了,只是迄今为止的最低温度,就是“激光制冷”制造的,让人类前所未有地逼近绝对零度。

    而费奥多罗夫是激光领域非常领先的研究者,虽然他擅长的是飞秒激光,和激光制冷的领域稍稍不搭边,但谷小白既然看中了他,当然是看中了他某个研究成果。

    在谷小白对外公布那个名单之后,费奥多罗夫就陷入了狂喜与忧虑的矛盾心绪之中。

    谷小白的“候选40人”是什么概念?

    在科学界,谷小白已经不能用超级新星来形容了。

    他简直就是夜空中的闪光弹,闪瞎人眼的那种。

    不管对谷小白有持什么样的态度,是赞同还是否定,是支持还是反对,你都无法否认他的影响力以及他做出来的成绩。

    在某些领域,他甚至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是让所有同行们顶礼膜拜的人。

    而让他亲自选出来的“40人”,至少可以认定,这是被谷小白所看好的科研人员。

    这个名单一出来,可以说让所有入围的人的身价倍增。

    而且谷小白实验室的条件和出成果的速度,也是令人叹为观止,可以说,进入了谷小白实验室,就像是驶上了科研的快车道,已经比别人不知道快了多少倍,而也能走得比别人远得多。

    这对费奥多罗夫有着吸引力吗?

    有。

    但是,费奥多罗夫之前,却一直计划着成为维尔纽斯大学物理学院的院长,并为之奋斗了许多年,前进道路上突然多出来一个分叉,让他游移不定,患得患失。

    而那些在外面纠缠他的记者们,更是让他心里烦闷不已。

    好不容易摆脱了记者,费奥多罗夫钻进了自己车里,慢慢开出了校门。

    然后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低头看了一眼,奇怪,在来电界面,却没有显示来电号码。

    该不会又是骚扰电话或者记者吧。

    费奥多罗夫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接了起来。

    “喂?”

    “是维克多·费奥多罗夫吗?”

    “你哪位?”

    “你不用知道我是哪位,你只要回答我‘是的,先生!’,或者‘不,先生!”就好了。”

    “???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