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吉丘力是个大老粗,舞刀弄枪的,脸上还有许多小疤。”苏丽珊这次倒很笃定,“不及圣上容貌半分。”
“嗯……”温澈放了些心,虽然他不觉得男子立世要靠容貌,但是暖阳那个小丫头就喜欢长得好看的,才不会去看什么文学武艺的,他想了想,把难题抛向萧钦,“她是不是在那里遇到了困难,被逼着要嫁人?”
“圣上,这是暖阳公主自己同意的,角国上下决不会有人勉强她半分!她是贵客!”苏丽珊忍不住替自己国家叫屈。
“哦?是吧?你也是晋国的贵客,朕现在给你赐婚丞相之子,你与你母亲写信时会说是被逼迫的?”
“若丞相之子合我心意,我自然会和母亲说是我愿意的。”
“不可能,暖阳看不上那个大胡子!”温澈气愤的连捶了好几次桌子,半块稠帛都红了。
“圣上息怒。”萧钦看见苏丽珊蓝色的眼睛骤然蓄满了泪水,主动的上前给温澈换药,棉布和药膏就在一旁摆着,“暖阳公主当然不会看上她,但也不是角国的王室想左右她就能左右得了的,此事必有蹊跷,您看公主和逸王给您的信里只字未提,却是王后说了这么一句,只怕是公主想要瞒着您,王后只是提醒您而已,您朝苏丽珊发火也没用。”
温澈疲惫的按了按额角,“苏丽珊别怕,朕不是针对你。阿钦……我们是不是得去一趟角国,把事情弄清楚?”
“国不可一日无君,圣上三思。”萧钦在他手背上用力的打了个结,“再想想吧。”
“大晚上的,要去哪里呀?”杨芃系着斗篷带子,好奇的看向已经穿戴整齐的温凉。
“去看好东西,你跟我来就是了。”温凉等不及的亲自替她戴上锥帽,晚上风大。
两个人手牵着手出了院门,一路快走到王庭的偏门,就见门口停着匹小马。温凉朝杨芃一扬下巴,“上去。”
杨芃心有余悸的后退了半步,“你的那腿摔得还不够惨是不是?要去哪里,坐马车不行么?”
“坐马车也是我驾车,我可说下啊,叫我驾车还不如叫我骑马呢。”温凉毫不知羞耻的说着自己什么都不会,偏还一副有理的样子。
杨芃拍拍胸口,夸张的样子,“好不容易我才活到这么大,咱能不玩命么?”
“怎么就玩命了啊,我肯定不会伤着你的,我这些日子练得可好了,马场的师傅都说我厉害呢。”温凉有些不乐意了,威胁她,“你上不上,不上我可就自己走了。”
“好好好。”杨芃扶着他手跨上了马,等温凉也坐定了后回头戏笑他,“现在这么硬气,昨天让我上去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啊。”
昨天,夜里,两人在塌上也如同骑马一般胡闹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