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正在修剪花枝,夫人上来就摸我的脸,调戏我,我没把持住,半推半就被夫人推着进了花丛深处……”
那人声音越说越低,“夫人撕破了我的衣服,我也不敢反抗……”
“然后夫人骑到了我身上,再然后……”
再然后他就没有说了,只是黝黑的一张脸泛着不明显的红,显得人格外老实,让人越发觉得他说的是真的。
这堪比岛国某种小黄 片的故事情节,听的来参加葬礼的男男女女心潮澎湃。
目光毫不隐晦地打量着站在前面那位的小夫人。
他看着也就成年不久的年纪,微微垂着眼睛,肤色白皙,低眉顺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嫣红水润的下唇被微微咬着,隐隐约约露出点儿编贝般的白牙。
或许是在想该怎么狡辩,又或许只是简单的走神了。
娇娇俏俏地站在那里,身形单薄。
让人即使知道他是错的,也不忍苛责。
不过瞬间的功夫,那小美人抬起头,
“你撒谎。”
“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原主再水性杨花,也不会随便逮着一个男人去做这种事情。
和他有感情纠缠的,无一不是有权有势的男人,怎么会随随便便找一个平平无奇的佣人。
再对上这老头子满眼的精光,自己就算没有那么聪明,也能看出这只是设的一个局。
要把自己踢出席家的局。
姜洛洛说完,站在那佣人旁边的男人,踢了旁边跪着的佣人一脚,威胁道:
“敢污蔑席夫人,你不想活了!”
他扫视了一眼大厅看热闹的人群:
“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就赶快拿出来!”
“要是你说的是假的,我就打断你的腿!”
“要是你说的是真的,我自当替阿琛清理门户,也给你一条活路!”
那皮肤黝黑的佣人看了他一眼,似乎在掂量他说的话有多少份量。
席广发洋洋得意地又说:“阿琛死了,我作为他大伯,最有资格接手他的家业,你没必要质疑我!”
席柯轻嗤一声,在大厅里格外清晰。
席广发扫了他一眼,心底很恨道:
不知道哪里捡来的小野种。
看你能猖狂多久。
弄死这个小婊子。
下一个就是你了!
地上的佣人动了动:“我有证据!”
他像是被席广发的话打动了,整个人越发有了无畏的勇气:
“夫人昨天穿的是一双黑色小皮鞋,踩在花园里,沾了花园地上的泥。那块的泥是黑中带赤红的!”
姜洛洛扇了扇睫毛。
脑海中浮现自己刚刚穿过来时,沾在小皮鞋边上的泥土。
看来对方果然是早早地就决定陷害自己了。
这席家表面的平静下,里面果然是风云诡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