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洲眼皮跳了跳。
处于视线中心的少年迅速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软软的声线有些发闷,从指缝中传出来,
“不要。”
傅寒洲那双漆黑的眼睛从他身上扫过,稍稍停顿了一秒,又很快颔首,
“可以,他说要。”
姜洛洛:“???”
病房里的灯开得很亮,每一缕光线投射到他脸上,连脸颊上的细小绒毛的清晰可见。
公平起见,傅寒洲和封承霄要一人亲他一次。
他在那里抗议,可是抗议半点没有生效。
他被傅寒洲抱腿上,炙热的大手落在他后腰处,烫的他皮肤都在发软。
连细软手指都被密密亲吻,漆黑的凤眸落在他脸上,掺着清明和迷离,莫名有种撩人的欲。
姜洛洛一边觉得羞耻,一边又觉得罪过。
木制冷香将他团团包裹,啃咬在他唇瓣上的动作显得些许强势,舌尖闯入口腔,迫不及待的与他纠缠舔绕。
他被亲得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留在隔间里的封承霄还在喋喋不休,按照刚刚的约定叙述他们俩的状态,
“不要再往下摸了,姓傅的,我知道我老婆的屁股手感很好。”
“往上也不行,你再往上两寸,就摸到他胸 部了。”
“你能轻轻咬一口他的舌头吗?我现在有点儿受不了……”
姜洛洛被亲的迷迷糊糊,还要被听着封承霄在那里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
他现在一点儿也不觉得罪过了。
他只觉得羞耻。
比刚刚的时候被傅寒洲站在门口看他被封承霄抱着亲还要羞耻。
最起码当时的傅寒洲一脸平静。
而不是跟现在这样,他一边被傅寒洲亲着,还要一边听另一个房间的封承霄絮絮叨叨。
关键他说的每一个细节都能对上。
傅寒洲甚至还配合着他轻轻咬了咬自己唇瓣上的软肉。
好怪。
明明是两个人的亲吻,现在却感觉是是三个人在参与。
好怪好怪好怪。
简直奇怪的不得了。
从晚上11:55到凌晨,他被傅寒洲和封承霄用这个借口来来回回亲了好几次。
亲到最后,他嘴巴都麻了,手指在上面碰一碰,还会感觉有些微微的肿。
他气得红着一张小脸把自己埋在病床上的被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