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他,他也打量着我,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传闻中的白月笙——寸头,洗的发旧的白T恤,身形瘦削,眼神锐利,皮肤白得发青,盯着我的滚动的眼珠极其乌黑,就如今日一样。
往日的他的影像和眼前的他重迭,我从未想过能和他肌肤相亲。他的视线让我紧张,我攘着他宽阔结实的胸膛,等待他的回应。
“现在拿我当哥哥了……太晚了!”
这是我第一次求他,显然他并不同意。
他话音一沉,肉棒直接插入到最深,他的阴茎极粗,杀气腾腾,直将我里面填得鼓鼓囊囊,体内的淫水都尽数挤了出来。
他的尺寸远超我前任,我从来没有被人进入到这么深的位置,我叫了一声,一瞬间竟被他直接顶到了高潮。
瞳孔不争气地扩散开来,湿热的淫液从体内深处涌出,喷洒在他的龟头上。
他没有给我缓歇的机会,抬起我一条腿,方便他的插干,对着毫无反抗之力的我挺动腰肢,每每都将肉棒送到我敏感的最深处。
我的水液被迅猛他的肉棒带了出来,溅射到两人结合的大腿上,黏糊不已。
他现今已经参加了工作,似乎是什么服装设计师。每日总是衣着考究,一副衣冠禽兽的派头。我的淫水过于汹涌,直接把他质地高级的西裤打湿了一片可疑的痕迹。
我高潮未停,乳尖无需他的捏弄,便硬到如同石粒,快感一层一层地迭加上来,触碰到肌肤我都会发出媚叫。我连维持站稳都十分困难,更不用提抵抗。
我软成了水,倒在门上,满脸潮红,秀口微张,头发都沾染上情爱的湿气,整体都淫乱到难以言喻。
他压着我,扇着我的奶子,终于将精液咕嘟咕嘟灌进我的体内。
“怎么没声音了,之前不是很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