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的双手覆盖上我纤细的脖颈,再收紧,攥得我呼吸困难,濒临窒息。
我成了他的容器,他成了我的宿主。
在极致的爽感中,我们放纵,颤栗,共同高潮。
想象与现实重了迭,我已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想象。白月笙掐着我的颈子,我的屁股被他激烈的动作撞得晃起臀波。
他硕大的阴茎径直顶到花穴深处,尽根埋入,完全契合,不留一丝缝隙。
蜜壶饱胀万分,在我失控的喘息声中,他撞得愈来愈深,终于将鸡巴顶到最深处射出浓精。
男精喷洒在子宫每一寸空隙,直至填满,溢出,混着淫水流出我们的体内。 我与白月笙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只有轻柔的呼吸与浅吻。
雨水渐渐平息,夜色如水,落地窗上的薄雾映着我们两人的身影,四周安静得只能听到他吻我的声音。
我抬起眼,不经意落到他温柔的眼眸中。
多么暧昧。
暧昧到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人是视觉动物,听觉动物,触觉动物。
人很容易受到氛围影响,情不自禁,做出自己本来不会做也不想做的事情。
“白月笙,我讨厌你。”我佐证似地同他说出这句我不知同他讲了多少遍的话,就连此刻,也不过是在又一次地、机械性地重复。
“嗯,我知道。”
他一如既往平静回答。
“那么你呢,你对我是什么感觉?”
我轻声问着他,心脏实在在胸腔中跳得太厉害,就连我想让它安静片刻都寻不到办法。我不也一样为环境影响,将情欲和爱混淆?
所以你呢,白月笙,你对我是什么感觉?
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我和白月笙对话居然会如此羞涩轻柔,又如此这般忐忑不定、暗含期待。想装作毫不在意,话尾的颤抖却将我暴露。
“之前不是告诉你了吗?”白月笙掀眸,幽幽灯光仿佛也洒在他黑亮沉着的眸中。
他回望着我∶“欺负你很有趣,我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