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2)

    秦墨闻言,抬头问:“真的吗?”

    兰斯菲德点头:“明天下午,会有人带你去电话室。”

    夜晚,秦墨洗过澡,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

    凌晨一点,刚入眠的秦墨被吵醒。

    兰斯菲德曾在秦墨手上绑定了一只手表,只要他想传唤秦墨,手表就会不停发出嘀嘀的电子声。

    空旷的卧室里没有开灯,落地窗的窗帘被拉开,外面漆黑一片,兰斯菲德坐在窗边的藤椅上,随意披着一件黑色的貂毛大氅,手中点着一支香烟,猩红的光点是唯一的光源。

    开着暖气的屋子湿度很低,干燥的让人喉咙发渴。

    兰斯菲德最近睡眠没有得到任何改善,他甚至找了几个新的漂亮玩意来一一试过,但显然没有令他满意,所以这才叫他过来。

    “滚出去。”兰斯菲德冷淡的嗓音传来。

    黑暗中,秦墨隐约看到一个影子跪在地上发抖,这句话仿佛一道赦免令,那人立马连滚带爬的“滚出去”了。

    兰斯菲德站起身来,即使在昏暗的光线里,貂毛大氅下的裸露肌肤,依旧雪白的发光,这种鲜明的黑白对比让人无法移开目光。他走到青年跟前,说:“你似乎长高了。”

    青年应了。

    他低低的笑了:“跪下来。”

    青年挺拔的身影僵硬了一瞬。

    兰斯菲德慵懒的吐出一口烟圈:“不愿意?”

    秦墨咬着牙,跪在了男人面前。

    “愿意之至。”

    一向冷漠的美人微微仰头,银色的长发披在肩头,他发出满足的闷哼:“我还以为你是块木头,原来也是有点眼色的。”

    他随手将香烟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内。

    兰斯菲德在情动时也不爱发出声响,一双白皙如玉的修长手指用力摩挲着秦墨柔软茂密的乌发,无名指戴着的蓝宝石时不时硌在他的脸上。

    到了凌晨两点,这个难伺候的男人终于疲乏了,让秦墨抱着他上床睡觉。秦墨便将这个内心残暴、外表美丽的危险人物抱在怀中,闭上眼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