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就是倘若陆淮孕程真的能进入中后期,这个“孕宫”的位置靠后,由于男子和女子天然的生理结构不同,估计......陆淮会很难捱......
想到这,凌秩简直想把陆淮口中“露水相逢”的那人掐死!简直是祸害!
若前一种研究属实,这人又没踪影,他上哪里去给陆淮找这劳什子东西?
还有陆淮这张死活不露一丝风声的嘴,凌秩揉揉太阳穴,觉得头疼。
怒气上头,却刷到一条朋友圈,看着成晔明晃晃的大脸,他不耐地想把人拉黑,偏偏瞧见一张图。
迟渊笑着坐在正中间,接过酒,而成晔冲镜头比了个耶,文案是“提前庆祝兄弟与星河合作愉快!”。
星河?指尖摩挲着那分外显眼的两字......
凌秩近乎讥讽地挑起唇,什么时候跟迟狗扯上关系了?他就觉得昨晚在陆淮那见到迟狗这件事离谱,没想到对方捅刀子呢?
等等......凌秩觉得脑中极快地掠过些什么——
他怎么忘了,今天陆淮那狼狈样子,还有可能出自于谁手?迟狗连“庆功宴”都安排上了,良心就这么安么?
想到陆淮与白色床褥相差无几的面色,还有衣领干涸的血迹......凌秩蜷起指尖,不明白迟渊怎么就能这么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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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渊连轴转十几个小时,才算是把事情安排妥当,也就只有面对成堆工作时,他才勉强能从繁复杂乱的情绪里抽离片刻。
陆淮那双宛若垂泪的眼睛烙印在他脑海里,折磨出令他无法忽视的头疼。
可他到底是有多贱呐,现在还想着对方......
倦怠地闭上眼,却还是避免不了胸口窒闷。迟渊喘了口气,解开衬衣顶端的扣子,却不想他撬了陆淮案子的事传播得这么快,手机屏幕莹莹发光,全是红点的消息。
但他此刻确实连那人的名字都不愿瞧见。
面部表情地摁灭屏幕,迟渊正准备提步向外走,就见着“成晔”二字晃人眼睛。
他犹豫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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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晔正郁闷兄弟怎么能这么恋爱脑呢?结果转眼就见到王涛给他发的消息,好家伙,闷不做声地就把人陆淮的项目移花接木了?嘿,原来他是白担心......
不过才听过迟渊掷地有声地那句“我信他”,转眼就“刀刃相向”还是泠泠冷光、不动声色那种......
成晔胆颤了下,依然觉得有几分割裂。他暗忖,该不是又发生什么了吧?
瞧着王涛几条拨过来的语音,他漫不经心地点开。
[迟渊手段可以啊,简直兵不血刃就让陆淮这几个月白忙活了!兄弟我佩服佩服!]
[不对啊!你之前不是说他们在谈么?现在感情变质这么快?哦,我想起来了,是不是陆淮还有个白月光来着?]
[成晔,你说这算不算是恼羞成怒?陆淮骗迟渊感情,迟渊夺陆淮事业?这可是出好戏啊!]
成晔越听脸色越沉,隐约间觉得不对。若真就是这件事,迟渊也不至于一点消息也不跟他透,白白让他费口舌劝人回头......
而且,这么大动作,迟渊要真是知道“自己是被陆淮玩了”才准备,是不是太过仓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