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吻的间隙,陆淮不期然地想,大概这也算是在尝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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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勤恳恳开车的陈助:......
陈助:只要我够认真,我就不知道自家老板在和隔壁老板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从而保住小命,避免被“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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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觉得迟渊惯是会得寸进尺的,实在是觉得热,他把黏黏糊糊的某人推远点,嗓音喑哑:
“......够了。”
迟渊目光眷恋地落到陆淮殷红的唇色,“厮磨缠绵”了会,舌尖舔了舔尖牙,勉强是扒拉自己远离一点,然而食髓知味,贪念上涨,就像同人打商量:
“能每天在陆总这讨个早安吻么?”
言辞恳切,语气正经。陆淮低眸扫了眼,含笑地朝人勾手:
“迟总是想以后都迟到?”
他好整以暇地理着袖口,嗓音略显戏谑:“一个吻,能消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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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了。
迟渊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陆淮眉眼染着促狭,漫不经心地看向他,举止之间矜贵又撩人。
他喉结滚动着,敛眸稍微缓缓。一向“早到迟退”并且工作向来认真负责的迟某人觉得这个班也不是非要他亲自去上,瞬间理解为何“君王从此不早朝”,自觉这种混蛋事,他到过去,或许也不是做不出来。
瞥了迟渊一眼,陆淮轻轻叹气,声音低且温柔地提醒:“回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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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渊今天当然也是有正事。
求婚当日流程稍稍有些不受控,很多事他还没来得及说,陆淮出院后比他忙,凌秩还时不时强调要定期检查,后来也没找到合适机会。
仔细想想,合同还是要到公司看比较好。
陆淮看着迟渊同自己一起下来,微地眯起眼,随即觉得対方大概没“丧失理智”到“胡闹”的地步,就只问了句:“有事?”
算是听之任之。
迟渊点点头,然后扭头问道:“陆总能为总裁夫人专门开个房间么?”
陆淮撩起目光,迟渊神色十分无辜地盯着他瞧,“总裁夫人”这四字说的坦坦荡荡,毫不羞赧。他无意识捻弄着指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被取悦到,颔首表示:“如果你想的话。”
迟渊撩拨的心思上来很难只说一句就结束,陆淮被黑色西服衬得身形修长,面容冷峻又瑰丽,他站在人身边,轻声问:
“是那种离陆总特别近的、抬眼便能瞧见陆总工作的侧脸,并且可以只要想,随时可以接吻的地方么?”
迟渊的目光过于具有侵略性,唇齿磕碰在“吻”字加了重音,却不像只想止步于这点亲密,反倒像是要将自己生吞活剥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