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说了,还在拍摄呢。”纪文轩瞥了一眼摄像头,打断几人:“我们抓紧时间练舞吧。”

    “要不,我们先练一遍歌词,等会唱跳一起怎么样,看看效果。”杨洛洛建议道。

    几人纷纷点头:“可以啊!”

    另外三个休息够的练习生见此也赶紧围过来。

    没有人想淘汰!更没有人想带着遗憾离场。

    每个人都在努力练习着,每个人都想在第二轮公演留下惊艳人心的一场舞台。

    练习室里如火如荼,汗水渐渐晕染了身上的衣衫。

    安青回到自己专属的休息间,他开门看到沙发上毫无形象躺着的某个不速之客,面色如常的关上门。

    调侃道:“哟,大忙人也有空来搭理我这个小人物了,真是稀奇啊。”

    躺着的男子闻言伸了伸无处安放的大长腿,一手枕在脑后,嘴角勾了勾,俊逸的脸庞神情恣意:“再忙也不能忘了兄弟啊。”

    男子翻了个身,侧身对着安青,一手撑着脑袋,姣好的面容贱兮兮道:“我可是把格斯发布会都弃了,专门来这里看你,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很荣幸啊!”

    安青翻了个白眼,哪里还有练习室里儒雅斯文的模样,一副我就知道你这狗子嘴里说不出好话的样子。

    “顾清放,要点脸行不!”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跟个小孩似的,幼稚的要死。

    “哎,你嫉妒我这张脸就直说嘛。”顾清放两手一摊:“没办法,爹妈给的,你羡慕不来。”

    安青深呼口气,不气不气,二十多年了,这狗子的脾性早就习惯了不是?他毒舌的性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是?

    所以,何必内耗自己呢。

    对自己催眠一番,安青伸脚踢了踢顾清放的小腿,顾清放坐直身体,往旁边挪了挪。

    安青平静的在沙发一侧坐下:“怎么,又被伯母催婚了。”

    他语气平常,显然对此已习以为常。

    “着急呗。”顾清放说,指尖无聊的在手机上一点一点的。

    “不是我说你,你都二十八了,还一次恋爱都没谈过,都快成老处男了,伯父伯母不着急才怪,你还是赶紧找个称心意的,不然你每次被伯母催婚就往我这跑,路遥知都有意见了。”安青皱眉,语重心长道。

    这顾清放的人生大事个个都替他着急,可他倒好,两耳不闻窗外事,每每都是能躲就躲,能避就避。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为什么我一定要找一个知心的人陪着,有什么意义吗?”

    顾清放是真的不明白,他不喜欢有个人时时刻刻地管着自己,也不喜欢恋人之间那种说不清的黏糊劲。

    每次看路遥知和安青的相处,他就觉得这两人唧唧歪歪的,这抱那抱、这亲那亲的,也不嫌腻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