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oy瞧也没瞧成均,只对着进来就站到她身旁的何庭夕说:“她一直在动,好像是学校里在板凳上坐不住的孩子,比孩子强一些。她眼睛清澈,虽然有害怕,却也没什么杂念。”Zeoy说着,手托着下巴,“哦,对了,她应该是吃多了,放了两个屁。”
成均听后扑哧一笑,Zeoy觉得这并不好笑,黑长睫毛下的眼睛不禁瞪了他一眼。樊月觉得Zeoy说的是无稽之谈,口气讽刺道:“这算是什么,连放屁也要数一数,简直是笑话。”她一直嫉妒Zeoy,口气很不友好。
Zeoy眼神缥缈地看向别处,也不解释,甚至懒得理会。
“那么你的意思是说,她看上去不像是凶手?”成均这话说的很是心虚,他知道是因为他的心切,才导致关键人员现今下落不明。
Zeoy缓缓地看向成均,点了点头:“她的确不符合侧写的结果。她是个单纯可爱的女孩,如果她知道被流掉的孩子都被当成医疗垃圾扔掉,她会惊的目瞪口呆,然后即刻表态,要么绝对不会做流产手术,要么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如果前两者都不允许,那就好好安葬。这也是大多数人的反应。可是能做出杀人这种事情的人通常都不会是人群中的大多数。”
难得Zeoy对成均说了这么些话,成均显的有些激动。也不知为何,在Zeoy说了这番话后,他注视了她许久。
何庭夕眼神透着介意看向成均。
成均意识到后,便正了正声,严肃道:“樊月你和何庭夕进去审问。”
“为什么是我去?”何庭夕此刻绝不是以往一副有的商量的样子。
成均移动下身子,晦暗一笑:“难不成你还怕我对你的小跟班做些什么?”
Zeoy听见这话,反感地皱了皱眉头,随后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拿起手机,玩起了扫雷。
何庭夕看了看Zeoy,行动迟缓地从观察室里走开。倒是樊月,尤为开心。
何庭夕走后,成均便饶有兴趣地俯视着坐在他身旁的Zeoy看,眼睛散发着猎奇的光芒。
Zeoy也没瞧他,也没看向审讯室,只盯着手机,雷已经扫了三分之一。
成均又看向审讯室几次,见里面还停留在初审阶段便将目光从猎奇调转到审视。此时对于他来说,Zeoy的吸引力似乎比坐在审讯室里的犯罪嫌疑人还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