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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似乎丝毫没有用处。只见许忠轻轻地扯动一边的嘴角,露出不屑地冷笑说:“你觉得我会信任你么?刚才的电话我都听到了,原来你这个人不仅没有师德,作风居然还不好。能当上校长的人,估计年龄和我差不了多少,肯定也是有家室的,这样的人你居然也要交往。”许忠的声音像是阴间里的判官,冷持又透着阴森。

    如此,这位年轻的女老师身体虽然不断地想要瑟缩发抖,但又怕动的幅度大了,自己撞在后背处的刀尖上。因此,她便只能不断地克制自己。但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如此恐慌的境地,她显然已经快到了崩溃的边缘。

    “既然一会那个校长也来,那么我也不用再费二遍事,就把你们一起解决了吧,这样我的复仇也就真的结束了……”

    宋亦可听后,原本一张绷紧的脸,瞬间轻飘飘地感到绝望……

    刑警大队三楼,何庭夕和Zeoy徘徊在刑侦技术室的门口,像是在等什么结果。

    “庭夕,就算那天在树上找到的布条是许忠身上的,可也不能排除,在这期间他会换衣服啊。你非要在这等,可咱们这样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毕竟证物那么多。”Zeoy依站着说。她并不是不耐烦,只是觉得或许有结果也要等很久,没必要一定守在这里。

    何庭夕托着手臂,垂低着头,思索着说:“那块布条经过检测是美国Malden Mills推出的Polartec,材质算得上是顶级,具有耐高温的功能。许忠是个杀手,身上携带的都是必需品,像他这样的人除了必要的乔装,一件衣服足以。而他所弃掉的衣服,无论是连体衣还是厨师服,都已经找到,但却没有找到那件冲锋衣,我觉得这或许是条线索。而且,以许可生前的经济状况,穿衣习惯,她家里绝不会出现这种材质的衣服。”

    “还有就是,不符合侧写。”Zeoy栽歪着脑袋,看着何庭夕说。

    “没错,的确不符合侧写。凶手的复仇情绪,其中也夹杂着他对妻女的亏欠。而且通过对他精神状况的推断,他只会越来越疯狂,无所顾忌,不会就这么收手。”

    “也是,别说是许可的父亲了,就是不相干的人知道了也很生气。之前警方看过许可的日记,听阿洛说那个老师在知道许可被欺负后,只是说让她以后离她们远点,不然也要拍下证据,不然上哪里告都无济于事。但这也太敷衍了,她们就是一个班的,怎么躲?难道不上学了?还有,被三个人围大,怎么可能拍下证据。”

    何庭夕听此,迷离的双眼对着Zeoy,倏地一笑。

    “你笑什么?”Zeoy似乎因为何庭夕突然变的不严肃,而有些微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