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兄弟,这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回去再说吧。”
Zeoy见沈栋像是上来了倔脾气,不肯挪步,便也劝道:“沈大哥,我们回去说吧,庭夕有他的道理。”
沈栋没好气地横了何庭夕一眼,最终还是听了Zeoy的劝。
回去后,乔韦彤将孩子交给景豆,四个人聚在二层半的书房里。何庭夕靠坐在沙发上,脸看向旁处,说话的是身子靠前而坐的Zeoy……
“是这样的,庭夕之所以有所保留,并非不近人情,而是事情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Zeoy说的时候目光深暗,整个人看起来很是深沉。
“这话是什么意思?”沈栋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搭在膝盖上,皱着眉头问。
Zeoy沉声回答:“刚刚我们通过观察,发现李晏柠所呈现出的状态,有三个疑点。首先,当她知道是熟人作案的时候,按照她的脾气,她并没有表现出愤怒的表情,这点很奇怪;另外,正常来讲,如果自己的亲生骨肉被绑架,一定会感到恐慌惧怕,各种最坏的念头一定会层出不穷。可我在李晏柠的脸上,并没有捕捉到可以定义为恐惧的微表情;
还有最后一点,就是她身上虽然没有惧怕,却有十分强烈的烦躁和不安。要知道,李晏柠虽然人跋扈,但却不是个有城府的人,所以仔细一看就能看出她的心思。庭夕之所以没有问是谁发现的,因为答案显而易见,一定是李晏柠自己发现的。至于更多的细节,这个岛上既没有监控,夜晚入睡的时候主人家和佣人又是分开的,所以问也是白问。”
Zeoy虽然对奢饰品,上流社会了解的非常少,但经过昨夜何庭夕的稍加提示,再结合今日众人的表现,她便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她知道何庭夕对沈栋有些生气,便替他解释说。
乔韦彤听后惊讶到目瞪口呆,但又完全找不到破口。后来似乎想到了什么,并因为这个想法而眼睛张大,一副十分震惊的样子,但很快她自己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并不自觉地摇头……
“你是说,是大嫂?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她没有表现出愤怒,也许是,是她顾不上那么多,只是太害怕了而已。而且,她也没有理由这么做啊。一个妈妈,怎么会绑架自己的亲生骨肉……”
沈栋看向何庭夕,他显然是和乔韦彤一个看法,所以他现在很想知道何庭夕是否赞同Zeoy的说法。
“没错,Zeoy说的和我的想法相同。”何庭夕换个坐姿,手杵着脸颊说。
“这……”沈栋摊开双臂,一脸的难以置信,“这,这怎么可能?这太荒唐了!”
“有什么不可能,以前就提醒你,要你多留意些,你看你……”何庭夕因为顾及沈栋老婆也在,便留面子给他,没有把想骂他的话说出来,但他语气不免也有些严厉,“我问你,广州丽思卡尔顿的世纪婚礼,你去参加的时候看到李晏柠的娘家人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