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案子了么?是什么案子?”
何庭夕显的很是犹豫,考虑到Zeoy现在有身孕,他便说:“没什么,就是一般的凶杀案。我建议成均接下,不然你也知道他现在的状态……不太好……那好,你要是待的无聊就回家,这边结束了,就打电话给你……好的,拜拜,爱你……”
何庭夕刚放下电话,便觉得有个锋利的目光在瞪向他。他回身一看,果然,成均正怒目对视着他。
成均因为多日的不眠不休,整个人看起来憔悴很多,也瘦了很多。
“你说话能不能注意点,毕竟我在场呢,我都这样了,你就不能少秀恩爱。”
成均正蹲在海莉家客厅的瓷砖上,查看现场。
何庭夕无奈一笑:“抱歉,没有考虑到你。不过我们一向这样的,如果我突然换了口气,可能Zeoy会觉得是出了什么事。”
成均白了他一眼。
他双臂垂搭在膝盖上,思考着说:“海晴的失踪和赵海莉的死,难道真的有关系么?是不是你想多了?”
“她们名字都带个“海”字。”何庭夕挑了挑眉,打趣的说。
成均因为多日睡眠不足,未免显的脾气有些暴躁:“我现在没空和你开玩笑!”
何庭夕站在原地转来转去,像是在嗅什么东西。待确定后,他停下:“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什么味道?”成均起身,抽动鼻子闻了起来。
“我刚闻了下死者梳妆台上的香水,但这个屋子所留下的香水味道一定不是海莉用过的。”
“可不是说凶手是个男人么,难道是男士用的香水?”
何庭夕摇了摇头:“不,我突然有种感觉,这或许是个女人做的。”
成均将身子一撇:“开什么玩笑,女人能性侵女人么?”
“那有留下任何□□么?”
成均听了恍然:“你的意思是,虽然死者□□有撕裂的伤,但也未必是性侵,有可能,有可能是……”
“总之和鞭打的行为性质是一样的。”
“这也太变态了。”……“可Zeoy的卷宗我看过,她没有受过这样的伤害,这你应该知道吧?”
“我当然知道。”
“那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非要把这件事和海晴的失踪联系到一起?”
他沉闷了些许,后艰难地开口道:“因为这看起来似乎都是冲着Zeoy来的……”
成均听后,立时惊的双眼睁大。
过了片刻,他像是思考的更加周全了,便突地目光如炬地看向成均:“有这么几个疑点……当年牵扯到那件事的几个人,死的死,疯的疯,自杀的自杀,失踪的失踪。主谋就是那个陈钰,她死了是没有错,但那个帮凶竟然意外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