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人都走了,许洋才过来道:“哥,这是秦昆。”
许军伸出手:“久仰大名。”
秦昆握住:“许哥客气了。”
秦昆是为什么来,昨晚他就知道了。在给儿子没检查出什么毛病时,父亲许建国、二弟许毅、三弟许洋都说出一个可能,并提出只有秦昆能解决。
许军不信江湖门道,也不信儿子是什么中邪,人在恐惧时做出一些应激反应实属正常,所以许军的客气只因为秦昆是父亲、兄弟的熟人,而不是什么大师。
即便许洋说,临江第一公子涂庸也很尊敬他。
“秦家兄弟,我工作还很忙,今天老三留着陪你,改日有空吃顿饭。”
忙碌的口气,秦昆也理解,许军说完,朝着儿子后脑勺煽了一巴掌:“一会听你三叔和秦叔的话,知道没?”
许国文垂头丧气道:“知道。”
“那我就先走了。”
许军道别,从秦昆身边走过,突然被一股巨力拽住。
许军一怔,只见秦昆拽住他手腕,解开他衬衫袖子,往上撸起,端详起来。
右臂上,是三处牙印,都结了血痂,秦昆看完,伸手捏起许国文下巴,端详着他的牙齿。
那力气大的根本不能反抗,许军活动着手腕,挽下袖子,好奇地看向许洋,许洋比了个嘘的姿势,示意他可以走了。
直到走到拐角的时候,许军回头,看见秦昆还在端详着自己儿子。
“装神弄鬼吗?”
许军不清楚。
秦昆松开许国文,走进宿舍,许国文有些害怕,看向许洋:“三叔……他是谁啊……我下巴都快被捏掉了……”
许洋表情神秘,没有回答。
宿舍布置很简单,四个铁柜,四个储物架,一个长方桌,还有脸盆架,没什么特别的。
秦昆扫了一眼床铺和床板,坐在凳子上点了根烟。
没鬼气,没怪味,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宿舍没有,许国文身上也没有。
“多大了?”
“13。”
“干嘛咬别人?”
“他欺负我们!”许国文回忆起前天的事,满脸愤怒。
那个老大把他们的手反剪住摁到门上,逼他们唱征服,唱完还让他们手抱头蹲在地上。最可气的,是煽他们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