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配问?”秦昆俯视道。
女鬼流着冷汗:“上师饶命,我生前也是ktv工作的姑娘,被绑架后,关到冷库里冻死……”
“案子破了吗?”
“破……破了……”
“那就别提冤屈。”
“可我恨啊!我恨这些男人!我要挨个报复他们!”
“说完了吗?”
“没有!”
“你要报复的人,应该已经被处理了,不要找其他借口。”
女鬼咬牙,忽然站起,朝秦昆扑来:“找其他借口怎么了?他们也算好人?值得保护吗?连报复都不允许,我活在这世上有什么意思!”
凶狠的表情,狰狞而决绝。
尖啸灌耳,秦昆屈指一弹,声音断掉,女鬼从额头开始,化为齑粉。
“总比烟消云散要强。”
……
四月,下旬,秦昆搭车来到了本省省会。
车子左转右转,拐到一处老居民区的砖墙大院。
武越省灵侦科。
院子不大,里面的依稀的几人看到秦昆进来,带着狐疑的目光。
一个大腹便便的人迎了上去。
“秦先生……”
“田组长。”
组长是灵侦总局地区负责人的称呼,并不是级别。
大腹便便的男子,正是这里的负责人,‘肥熊’田志兴。
“听冯阎王说,秦先生最近在武越省游玩,难怪手下几个分队长告诉我,一些棘手的灵侦旧案,都顺利解决了。”
田志兴平日可不像表面这么温和,敢直呼冯阎王绰号的,没几个本事差的。来这里前秦昆就听过,田志兴曾是云丘观的外门弟子,玩的最拿手的就是桃木剑,他年轻时在当地小有名气,后来几年不见,再出现时已经成了武越省的负责人了。
“顺手而已。”秦昆客气道。
鬼事见的多了,秦昆愈发懂得这些坐镇一方的负责人的重要性,他们或许只是二流的捉鬼师,但相比起拿捉鬼当义务的其他秘门,这些事对他们来说更是责任。
“来来来,秦先生里面请。”
田志兴的办公室不大,手下也怪模怪样的,一杯绿茶泡好,田志兴双手敬来。
“田组长太客气了。”秦昆接过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