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衷看到季垚咬着嘴唇不说话,那副别扭的样子真的能把人魂都勾走了。山花曾说季垚傲娇得要命,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子倒还是实诚的。
“哦,那看来首长是没有数过。”符衷故意逗他,“那我去数一数,数完了再告诉你。”
说着要侧身离开,忽地被人扯住衣领的扣子,然后嘴唇就被狠狠碾了一下,衣料摩擦着,沙沙作响。符衷早就料到季垚会有这个反应,他心里高兴,闻着花香只觉得浪漫,顺势把季垚按在墙上,然后首长的手就缠上了自己的腰。
“以后你要用我的黑卡就跟我说,不用藏着掖着。”季垚顶着符衷的额头,垂着眼睫轻声说,“以后别乱跑了,莫洛斯很危险,要是你出事了我会伤心的。”
“首长伤心了会怎么样?”
季垚抽了一朵花擦着符衷的鼻子,说:“哭给你看,把你铐起来,拴在我手上,关禁闭......”
符衷扣着季垚的手腕亲吻,他亲得很温柔,像是在祈求原谅,一下一下婉转缠绵。季垚仰着下巴跟他纠缠,身子完全被符衷的影子包裹住,淡色的灯光像缥缈的白雾。
亲到后来有点着火了,轻微的喘息把人勾得浑身燥热,季垚拉开领带,解开了衬衫的领扣。符衷把他抱起来,在床边坐下,让他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你去查出了是谁在监视我吗?”季垚搂着符衷的脖子,锁骨被他咬住了,等会儿必定又是一个红印。
“痕迹被人故意抹去了,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不是俄国人的主意。而且我还在那里碰见了肖卓铭,我没跟康斯坦丁说这事。”符衷说,他帮季垚把衬衫领子理好,挡去刚留下的鲜红的印子。
“为什么没说?”
“我看到肖卓铭拿走了2010年三月的一宗档案,她身上有很多疑点,我现在不好把她怎么样。她是拿着杨教授的许可进入资料库的,我还是保守为妙。”
季垚闻言沉默,然后叹息一声,没有继续说肖卓铭:“不是俄国人的主意,也是俄国人在旁边提供帮助。总有人想要我死,以前是,现在也是。”
“不会的,我不会让首长有事的,我会保护你,疼爱你,你是我的神仙,我不信佛,不信道,不信基督,不信教,我的信仰只有你。”
季垚捧起符衷的脸,手指摸过他下巴上的漂亮的线条,低头轻柔地吻了吻他的鼻尖,说:“你也是我的神仙。”
何峦从睡梦中醒过来,他还靠在沙发上,身上不知什么时候盖上了一层毛毯,家里很安静,客人们已经离开了。电视机无声地放映,但无人的注意力放在电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