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发生几次后,金先生终于皱眉:“怎么以前没有发生过这种事?”
金夫人垂泪,当着金幼怡的面不再对梨歌嘘寒问暖。
有次金夫人订好了《麦克白》的双人票,
可金幼怡因为要跟朋友玩爽约。
梨歌没兴趣。
但不忍心看金妈妈孤零零一人,就自告奋勇陪她。
谁知开场前遇到熟人。
闲聊了两句梨歌因为不懂三一律被人嘲笑。
金夫人连护着都没有护着她。
反而跟着外人轻蔑一笑,一副希望她从未出现过的神情。
金老爷子对梨歌更是淡淡的。
反而因为担心幼怡不高兴,连梨歌初来的接风宴都没有参加。
金先生则常年不在家,见到梨歌也只是点头。
大哥金式砚待人一向冷淡。
平日里早出晚归,待梨歌也不过淡淡的。
二哥金式昆则如金幼怡肚子里的蛔虫一样。
处处担心委屈金幼怡。
甚至有次指着梨歌的鼻子要她滚回乡下去。
梨歌忍了几次。
直到两人的生日宴上,金家为了照顾幼怡的情绪只定制了一个蛋糕。
金夫人私下里哄梨歌:“你比幼怡大,就不跟她计较了。”
梨歌没有计较,却悄悄收拾起了行李。
原来所谓的血缘,淡了也就是淡了。
直到在生日宴上。
梨歌无意知道了金家在有养女之后就没有再寻找过她。
怪不得李家村离岷江市不远,却从来没有寻到。
梨歌下定决心离开。
她怜惜金家寻子的苦痛,却原来金家一切只以脸面为重。
想到这里梨歌释然一笑。
她掀开窗户:“爸。”
“哎?”李民诧异抬头。
激动得眼睛瞪大。
“爸,中午我想吃紫苏排骨、鸡哈豆花,对了,还有冷吃兔。”
“哎!”李民喜出望外。
随后喜滋滋去院外小菜园摘紫苏:“这就做!”
“看把你美得?”
陈爱兰嗔怪丈夫,心头大石也落了地。
人只有在真正的亲人跟前才会撒娇提要求。
看来女儿并没有因认回了城里的有钱父母而疏远他们。
夫妻两人一边摘菜一边聊天。
“腿酸。”
“谁叫你四五点爬起去锄草?露水那么重,不疼才怪。”
“唉,务农是越来越赚不到钱了。”
屋里梨歌深以为是。
农户面朝黄土背朝天可很难得到收益。
购买种子、化肥、地膜,一笔笔的钱都是开支。
好容易等秋收算笔账,居然还欠了钱。
不过这正适合限定投资农业的败家系统。
要从农业中赚钱不容易,赔钱还不容易吗?
就像这次购买这台拖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