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游戏(2 / 2)

普通朋友 一零二四 2184 字 6个月前

    “不怕被发现了?”

    方施琅晃晃脑袋,“又没人看这边。”

    傅呈书作势要将她拽进怀里,吓得方施琅连忙拉过自己的行李箱往后退。

    “喂喂喂。”

    急促又可爱,方施琅的口头禅。

    带跑了好多人,聚在一起时总能听到来自不同人的喂喂喂。

    傅呈书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带了滤镜的缘故,他私心里觉得方施琅说的每一次“喂喂喂”的语气语调都是不同的,没有任何人能模仿出她那种感觉。

    直到晚间聚会,方施琅都没敢再去招惹傅呈书。

    文嘉柏不知道从哪搞来副纸牌,真的是用纸做的牌,将群里所有人的名字,还有竹苑里的其他人和大家共友的名字都给写了上去。

    他将其称之为八卦牌。

    年龄越大牌数越高,同月份出生的人是一对,按月份来排顺子。情侣是炸,王炸是纸牌里随机写的一对父母。

    “那萧宵岂不是炸弹万能牌。”

    “这里头有他前女友嘛?”

    “我倒是觉得一整局下来估计都没人出炸,里边不都是咱们的人,大家都单着呢。”

    方施琅和傅呈书对视了眼。

    这游戏主要是为了娱乐八卦,人太多得轮着玩,顶破天也只能玩两局,牌局会在聊完八卦后结束。

    这么多人呢,她倒不怕八卦到自己身上。但前几天刚被文嘉柏撞破,不知道这厮会不会为了赢下意识暴露他俩。

    于百川把牌理好后,举手问:“未公开的算吗?”

    “你说了不就公开了。”安修竹接话道。

    方施琅赶忙插话,“不算,这样的话谁都可以乱讲了,还玩什么。”

    知晓真相的文嘉柏不着痕迹地看了她一眼,道:“未公开的不算,除非主角是自己。”

    “行吧。”于百川耸耸肩,扔出一张纸牌,“方施琅。本来还想出炸的呢,可惜了。”

    我就知道。

    方施琅恨得牙痒,从手里拿出牌压在写有自己名字的纸上,“裴祺。”

    刚开始,大家都在观望,不太敢爆瓜。

    连着出牌比年龄的局面在文嘉柏这里终止,他扔出两张牌,“萧宵,叶子。”

    坐一旁围观的萧宵坐不住了:“我靠,别搞。”

    “诶,叶子现在在哪呢。”

    “出国了,白椿前几天不是还说碰见了么。”

    “叶子和萧宵还有一腿呢?”

    “早分了,两年前就分了。”

    八卦牌在这会才热闹起来。

    虽然都是朋友,但常换女朋友的基本不会在朋友圈里官宣。也有谈了不爱讲,等别人问了才会大大方方公开的。

    比如萧宵和叶子,就属于那种不问不说的。

    “这种要怎么大过去?”下家方施琅皱眉将手里的牌侧给身后的裴祺毕含灵等人看,“祝愿姐行吗?”

    毕含灵还没来得及问祝愿跟谁是一对,裴祺直接抽出那两张牌扔出去,“祝愿姐和她男朋友。”

    “陈述?咱们苑的嘛,我怎么没听过。”

    “不是,是我们学长,那会不是有个杰出校友什么的嘛,他来了。”

    “帅吗?”毕含灵凑过去问了句。

    裴祺跟她咬耳朵,“就是当时你说很帅的那个。”

    “哈。”于百川挑眉,将牌放到桌上,“司年哥和芃姐。”

    “这不算吧,他俩不是龙凤胎?”

    “龙凤胎也分先后啊,司年哥比愿姐大呢。”

    “但是芃姐比述哥小诶。”

    “你怎么知道?”

    “我认识啊。”

    还没等他们争出输赢,文嘉柏就又出了牌。

    “万熵哥和青霜姐。”

    “谁?怎么又是我没听过的名字。”

    “李青霜你都不认识啊,超厉害的律师。”

    “我没事认识律师干嘛。”

    “熵哥居然比司年哥大?”

    “司年哥年纪不算大吧,元序哥啊迁哥啊这些都比他大。”

    于百川出了王炸压过了文嘉柏,盯着手里的牌琢磨了会,随机扔出两张。

    “梁承,毕含灵。”

    梁承:?

    毕含灵:?

    “滚,别瞎玩。”梁承从后边推了下于百川的头。

    毕含灵也嗔道:“于百川你别造谣啊。”

    于百川委屈道:“没啊。梁承是我们里面年纪最大了的吧,他俩手里肯定没牌能大过他。毕含灵是我下一张牌,有问题?”

    “谁让你这么玩的,吓我一跳。”安修竹踹了他一脚。

    辛亦之拿过来一杯酒递到于百川面前,“自罚一杯谢罪,来吧。”

    最后牌局以于百川的王炸结束。

    他被灌了三杯酒后硬要拉着其他人一起喝,玩的游戏很杂,方施琅裴祺毕含灵三人没加入。

    毕含灵和方施琅不碰酒,裴祺能喝是能喝,但她不想。

    不喝酒的打算去餐厅吃宵夜,方施琅走之前看了眼被于百川硬拉着的傅呈书。

    傅呈书喝不喝酒她好像还真不清楚,他们男生喝酒从不喊她,虽然喊了她也不去。

    毕含灵嘴里喊饿拽着她往外走,方施琅找不到机会去问他,只能被拉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