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改革开放之后出生的,早就不搞阶级斗争了,他怎么会对这两个词印象深刻。
联想到被害人的身份,冯进程猛然反应过来:“韩支队,你是说有人跟他说过这些,甚至不止说过一次,甚至可能教唆他犯罪!”
韩博点点头:“从现在的情况看,不是不能排除这种可能,而是可能性极大。”
周素英收拾好包,起身道:“这种教唆可能是刻意的,也可能是无意的,冯支队,他的生活圈子就这么大,到底谁经常说这些应该不难查。”
作案不可能没动机,一直头疼的不就是动机么!
冯进程眼前一亮,欣喜若狂,“明白了,我给负责调查其社会关系的同志打电话,请他组织更多民警以此作为方向连夜排查,挨家挨户敲门问。”
“您忙,我们先去宾馆休息,张大勇一醒就给我们打电话。”
破案要紧,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
冯进程没矫情,安排民警送二人回宾馆休息。让送他们的民警不用回来,在宾馆开个房间等。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赶到看守所,小丁小单正同张大勇在监室里“操练”。
司令在前面,军长在中间,师长排在最后,嘴里喊着“一二一”,头上依然戴着“发报机”,看上去一个比一个疯。
这是昨夜走时交代的,精神病人太健忘,一觉醒来极可能想不起昨天的事,“操练”一下,给他复习复习,让他记得谁是老大。
“韩支队,周政委,先吃饭,边吃边看。”看守所张副所长早准备好稀饭、包子、茶叶蛋,就等二人过来用餐。
“张所,他们吃了没有?”
“没,您和周政委没来,我们没敢给他们派饭。”
“现在可以了,送给小丁,让小丁分配。”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