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山栗原本是顾山给陶湘哺乳后准备的垫肚点心,可现在却好巧不巧成了坏事的物什。
陶湘轻嗅着板栗的香气,头也没回,小声说了句:“栗子好像可以吃了……”
陶顾的尿布换得勤,冬天尿布又不容易干,只能时时放在煤炉上烘烤,纵使条件刻苦,与食物放得太近也总归不太像样。
不过陶湘并不介意这点,反正是自己的孩子,香的臭的对她来说都是好的。
顾山闻言额角的青筋跳了跳,暗色的眸子里充斥着克制与隐忍,情行至此,他身上哪里都是剪影的,那处更是。
可在听到陶湘说要吃,他即便再难忍,也弓着身子起身去给她弄栗子剥来食用。
男人短暂地离开后,原地的余温逐渐消弭。
陶湘的身旁一空,冰凉的空气又开始钻聚,她红着脸拢了拢腿上盖着的毯被,心底其实是有些松一口气的。
毕竟是在如此窄狭的棚屋内,又有孩子在侧,某些事做多了对她也算是个负担。
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顾山的动作比想象中要快得多,不一会儿就带了半碗剥好的栗肉回来了。
熟栗子香得很,陶湘被勾得腹中起了馋虫,忙不迭伸出手指想捻一颗塞进嘴里,却不防被烫了一记。
难以想象,这么烫的山栗,是怎么被男人又快又完整地徒手剥好的。
顾山来不及劝阻,心疼地将受痛的陶湘抱起,拥坐在自己腿上,摸着她的指尖放在掌心揉了揉,又搁在唇边亲了亲。
等到栗肉稍稍放凉,他也不让陶湘自己拿着吃,而是一颗颗亲手喂送。
陶湘臊眉耷眼,起初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慢慢也习惯起来,安心地坐在顾山怀里接受递喂,可不知吃到第几颗的时候,这供养却俨然变了味道……
“好吃吗?”顾山又拿了一粒喂进陶湘的口中,哑哑地问道。
他暂停下挺进的动作,怕陶湘咀嚼的时候呛着,耐心地待到她将栗子肉抿咬成碎泥,这才不再忍耐地大开大合起来。
可怜中途娇弱的陶湘一度捱受不住,一点点栗沫从她微启的香唇中掉到唇外,再被顾山野狗舔舐般吻走,吞进自己腹中。
那半碗栗子肉吃到最后,竟消磨了两人一整个下午的时光。
顾山重欲,素日又难得有近陶湘身的机会,一时翻来覆去没有个停歇的时候。
以至于营地一角突发**时,他还痴迷地深陷在里头难以餍足,直至在陶湘惊慌的绞杀下彻底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