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饭吃了蒜!”周茉故意呵气熏他。
他没有如她想象般躲开:“没事,我漱口了,我不嫌弃你。”
周茉还是不情愿地伸手推他,然而她那点儿力气在一个常年健身的男人面前根本算不上什么,反倒是掌心触及躯体的极佳触感让她忍不住耳根一红,“家里还有人呢?你闹什么啊?”
“他在洗澡,你家隔音也不错。”郭彦今勾出一个散漫痞气的笑容,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轻而易举地将她往前提拉许多,更方便他接下来的动作。
随后他将她的裙子掀起,堆积至腰间,带着薄茧的指腹抚上那层单薄阻挡,隔着布料精准地重重摩搓,勾起她灵魂深处的痒意。
感受到她条件反射的战栗,他恶劣地凑在她耳边轻轻耳语,“实在担心,我们不出声不就好了吗?”
这样欲盖弥彰轻捻慢挑的动作像是隔靴搔痒,让人忍不住渴求更多,被多巴胺操控的周茉根本抗拒不了这样的撩拨,可理智仍然在苦苦支撑,她没有那种奇怪的癖好,不想让前男友听见他们一丝一毫的响动。
然而郭彦今并不给她思考的机会,他直接拨开了那道碍事的阻挡,两根手指重重地捅入那层温热的甬道,在一片包裹的温柔里肆意横行。
欢愉比理智先行,燥热的酥麻沿着神经攀爬。事已至此,周茉只好放弃和欲望的斗争,一把勾住郭彦今的脖颈,拉下他的头颅,咬着他的耳垂狠狠厮磨,用痛觉让他感受到她的愤怒:“你敢发出声音就死定了!”
郭彦今得逞一笑,又往里填入一根手指。另一只空余的手还有闲心揉捏周茉后颈的皮肉,成功让她松开他的耳垂,声音里满是清晰的笑意:“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
周茉的呼吸越来越重,难耐地闭上了眼睛,薄薄的眼皮上亮闪闪的眼影却像是高悬的星星一样不停绽放光彩。
郭彦今伸手抚上在他脑海里闪烁了一晚的眼睛,成功让他粗粝的指腹也沾上那些晶莹的亮片。
他忍不住愉悦又恶劣地想,这颗星星是他的,独属于他的。
...
粗重的喘息声交织相伴,两条白皙的长腿松松垮垮地垂搭颤动着。蓄积的汗水顺着郭彦今的下颌滴落至周茉嶙峋的锁骨,顺着肌肤纹理洇开一道性感的水痕。
郭彦今望向身下眼神涣散的人,仔细观察周茉每一个细微表情。她的下唇被她咬出许多道深深的印子,指甲完全陷入他肩膀上的皮肤,喉间却还是溢出一丝似有若无的声音。
在这样亲昵相贴的时刻,他的脑海里突然划过年少躁动的青春期读过的那些不正经的诗词: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冯梦龙《三言两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