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是女人的腿根,红的是腿缝,黑的是虫子(1 / 2)

反正都要被异卵种糟蹋了,不看白不看。

    他的行动力很快,趁春茧心防失守之际,掏出小刀割开了镜头前最后的遮羞布。

    春茧忽觉身下一凉,惶惑抬头对上男人戏谑的视线,差点一个咬牙把舌头咬掉了。

    “狗东西!你真他妈无耻!我要是感染了病毒,第一个把你也给传染了!”

    她脸上泪痕未干,跳脚大骂的样子戳到了蒋守贞的笑点,他挑眉拍手,“还有更无耻的。”

    说着他直接抬着摄像机走进,将人虫交缠的画面拍的无比清晰。

    白的是女人的腿根,红的是腿缝,黑的是虫子的口器。

    蒋守贞盯着夹住触手的阴唇,绽出羞涩的粉色,上面一点阴毛欲拒还羞般遮掩着,抽搐的腿根泛着水光,不知是虫子的口水还是她动情的淫水。

    想到春茧被“异卵种”强奸还能有感觉,他呼吸一下子沉重了,低低唾骂了她一句骚婊子,但裤裆里的鸡巴诚实的邦邦硬。

    男人的安静令春茧感到不安,压在身上的“异卵种”脑子里只有交配,摩擦她穴口的速度更快了,她极力压抑着从下身流向后脑的刺激和快感,深吸口气还想跟蒋守贞谈判。

    “结婚后我不会跟你一块住,只要……呃……只要有了孩子我们就秘密离婚行不行……”

    可惜她的声音不再强硬,反而化成了一滩水,压抑不住的柔软呻吟挑拨着男人的神经。

    “呃啊!哈……”

    蒋守贞没忍住,也许他根本懒得忍,伸出两指剥开女人神秘的下体,凑得更近了,神色认真把自己从没见过的地方审视了一番,连呼吸都喷在了“异卵种”的口器上。

    “你!你把手拿开!”春茧脸瞬间红了,相比“异卵种”强迫她交合,被从小掐到大的死对头看光了自己身体最隐秘的地方更让她羞愤欲死。

    蒋守贞对叫骂声充耳不闻,反而“求知若渴”。他滑过红艳的穴肉,拨动下瑟缩的尿孔,冰冷的手指停留在凹陷的小口,那里吐水吐的更欢,勾引蒋守贞的视线往里探去。

    “这是阴道口对吧。”他戳了戳,这动作引起了虫子的注意,一人一虫不约而同探索进去。

    春茧浑身发烫,脑子又发昏,但她能清晰感觉到手指和触手一齐挤进了自己的身体,一时间手脚无力,只能紧咬牙关做着最后的挣扎,“出去……啊……”

    虫子听不懂人话,蒋守贞此时更听不懂了,他精虫上脑,一根手指竟跟“异卵种”的触手一块陷入了软肉里。

    里面是他从没想过的湿滑柔软,男人脊背一僵,光是摸着都要射了。

    受法案的影响,蒋守贞是实打实的处男,想出让“异卵种”强奸春茧的主意就是要她感染病毒,失去资格跟他结婚。

    而这边春茧更不好过,“异卵种”的触手灵活无比,在布满褶皱的内壁上一点一点向内爬去,直到顶到了子宫口,难以承受的刺痛感逼得她大叫,抽泣不止。

    “好痛!我恨你!蒋守贞!你个畜生!废物!”

    她正胡乱瞪着,一脚踹到愣神的男人身上,好巧不巧正中翘的老高的裤裆,直接将人踹的倒地不起,而摄像机掉在地上依旧在忠实记录。

    蒋守贞捂着湿裤子脸色难看至极,自己竟然被踹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