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清俊的脸上红白交加,恼恨的紧,却不敢反驳,只能深吸口气在心里骂娘。
他妈的天底下还没有这么恶心的事,强迫自己撸管,而墨沦一想到泛着寒光的电击枪就菊花一紧,哪里还硬得起来。
他掏出软榻的性具,有气无力摸了两下,这敷衍的态度令春茧很不满意,直接拎起拖鞋就要打硬它。
“等等等!”墨沦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瞬间消了脾气抱拳讨饶,“我是家里的独苗啊,姑奶奶饶命!”
“哈哈哈哈哈哈!”
春茧觉得自己很可能疯了,看到男人恐惧的模样大笑起来,“快点,哈哈哈,可不能让领袖错过哈哈哈哈哈哈!”
她越笑,墨沦心里那股肝火烧的越旺,终于凭着这股火气,小兄弟争气抬起头了。
墨沦这根玩意比春茧见过都要丑,柱身黑红,龟头略小,但长长的翘起来像弯刀,他的手握上去的时候像拿了个把柄,莫名戳中了春茧的萌点。
她刚凑上去,就闻到很多天没洗澡的男人散发出牲畜的腥臊味,不由掩鼻,“好臭啊,你是住狗窝里了吗?”
墨沦手上正放空作业,回过神来一股馨香味袭过后脑,全身振奋,龟头翁张,流出润滑的前列腺液。
他下意识抬起头,只见春茧一双亮晶晶的眼眸好奇盯着自己的鸡巴,不由回想起那天在厕所,那时还很可怜的女人摸着肚子抬头仰望他。
要是那天他把女人操了也就算了,看她在自己面前还能不能硬气起来。
发酵的欲望堵住了理智的思维,任由无尽阴暗的想法蔓延。
而春茧没有注意到这些,门外已经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她非但不怕反而伸手摸摸墨沦的脸,不怀好意的戏弄他,“你是狗吗,叫一声我听听。”
“……”
“嗯?”
“……汪。”
“哈哈哈哈!好狗!真乖哈哈哈哈!”
没想到自己真的叫了出来,墨沦瞪圆了眼睛,下一秒却撸的更快,喘得更急了。
他如今多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跪在女人脚边发情,不知羞耻。
红着眼睛的男人低头避开春茧的目光,手指却重重抠弄尿孔,被刺激得直吸气。
自己真是太贱了。
“啪嗒。”此刻沉麟站定在病房门口,他风尘仆仆的,眼里尽是疲惫。
他讨厌意外。
前几天在孟城,邪教秘密举行了场五百人的祭祀,就是五百人与所谓的“淫神”同时交媾,只为获得异能。
虽然政府赶去支援的人很快扫清了窝点,但大批异卵种诞生,他不得已下达了就地烧死的命令。
解决意外的代价就是失去那些无辜的生命,而这个看似稳固的政府,已经十六年没有再新增人口了。
再等待下去,只有灭亡。
他拿起手中的鲜花,熟练扯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开门进去。
只要春茧能放下芥蒂,他愿意让步,只要不越过底线。
“呃~我快射了……”
沉麟愣在原地,视线往下移,一个男人跪在床边正握着他的性器官下流撸动着,喘的很动情。
而女主角春茧正翘着二郎腿,笑得开怀,“乖狗好狗,快叫给领袖听!”
她适时抬起眼帘,与沉麟对视的瞬间,一道白浊飞溅,弄脏了领袖买的地毯。
“哈啊~春茧~春——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