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战长老夸夸其谈,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把令牌藏在灶房的柴火堆的时候,司农长老就一直觉得不妥当。
可司战长老不听劝,他也没办法。
当时想着这种地方确实不太容易能让人想到,加上灶房有人看守着,嘉宾就算猜到了也不可能硬闯进去,便没再多说什么。
但万万没想到,还是被宋归鸦拿到手了。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不管怎么说,事实证明只要东西离开自己的视线,就会发生各种不可控的意外,但放在眼皮子底下,就算对方有什么算计,也能及时补救。
所以他将令牌藏在了一个谁也想不到的地方,这个地方除了他自己以外,都也不知道。
就算是大祭司,他也没有透露过半句。
大祭司知道司农长老虽然性格沉默寡言,但却是个极其心细的人,于是勉强稳住了心神。
“不过区区两枚令牌而已,首领月不会就以为自己已经赢了吧?”
“大祭司别急。”
随着奚桐月的细长骨感的手指微微勾起,一旁宋归鸦便又从腰间拿出一枚令牌,与前两枚并排放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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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模一样的花纹,最中心却刻着不同的字形。
最后一枚上面,赫然刻着一个“日”字。
无疑是司农长老所持有的日字令牌。
司农长老登时从座位上弹起,双目圆睁,大声喊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那枚令牌一定是伪造的!”
“伪造?司农长老这是玩不起?”
“放屁!令牌就没离开过我的视线,怎么可能跑到你那去?”司农长老急得不自觉冒出了脏话,下一秒脸涨得通红,小心翼翼瞥了一眼镜头。
入戏太深,都忘了眼前的人是奚桐月。
奚桐月倒是不以为意,“万一是长老不小心掉在路旁,不巧被我们捡到了呢。”
“那么重要的东西,又不是馅饼,说掉就掉,说捡就捡?!”一紧张,司农长老已经开始语无伦次。
“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奚桐月幽深的眸底闪过一抹暗茫,无人察觉,“我手里这枚是假的?”
一时间,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司农长老的身上。
首领杰兴致勃勃地看戏。
大祭司眉间拧得仿佛能夹死三只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