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阔大,餐厅里虽然氛围不错,但岑纪清也因此不愿意高声谈话,将声音送到餐桌对面是有些费力的事情,裴舸话也不多,两人席间不时评价一下菜色水平,倒也没再说其他。
离开时二人不如来时黏腻,可能是因为岑纪清已经从进食这一行为获取了充分的热量,她将手揣进外套口袋都隐隐热出汗来,但手拿出来又势必会被裴舸牵住,几步路她走得心事重重。
“躲我做什么?”裴舸目视前方,问得很犀利。
“没有。”岑纪清抿唇,“我就是有时候只想一个人待着。”
“那我送你回家吧。”
“啊...”岑纪清本想拒绝,却觉得也不是不行,今天本来打算住在裴舸家,但是实际上他们已经把裴舸家里开发遍了,或许是腻了,偶尔换个地方应该有用。
她立刻答应,“走吧。”
她拐回刚才的话题,用新想出的话术给自己找补,“你不觉得两个人像这样,肩并肩走,不说话,其实是一种高度匹配的表现吗?”
“嗯...”裴舸明白她的意思,却争取着,“我觉得手还是得牵一下。”
“太热了。”岑纪清摸到掌心的薄汗,认定自己没有说谎。
她在回程路上简单问候了一下室友,旁敲侧击得出室友回了老家这一重要信息,于是她的嘴角就有些压不住了。
裴舸察觉到她的动静便偏头瞥了一眼,一时有些惊讶于自己怎么能只通过眼神就读出岑纪清的心思,但他确实是精准预料到了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不管是被她抵在玄关强吻,还是被脱了一路衣服,到床上的时候身上只剩内裤,他都似乎有预感,但这些感受都太新鲜,令他沉迷。
岑纪清在漫长的拥吻以后松开他,起身去开空调,说着,“很快就会暖和了。”
裴舸躺在床上,抬眼看跪坐在他腰间的岑纪清,问道,“你不是只想一个人待着吗?”也不管自己的内裤已经被勃起的阴茎顶得老高。
岑纪清的内搭是一件衬衫,她学着电视里斯文败类的样子,慢动作地扯开领带,而后俯下身子,用领带捆住裴舸的双手。
她一边打结,一边满不在乎地说,“那是用来骗笨蛋上钩的话术。”她说着又将他举过头顶的双手往下压了压,“手抬高点。”
裴舸一瞬间觉得这次他可以先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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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哥喜欢被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