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道“你死到临头还敢嘴硬?看我不将你拉上来,要了你的狗命。”
秦狄只觉腰间绳索一紧,显是有人拉扯绳索。便在这时,只听又一人说道“阮师兄且慢。”
秦狄一听,心说你大爷,上面到底来了多少人?这个曾俊雄为了对付我,竟拉了这么多帮手。
这时只听那人说道“咱们花山派门规,不可同门互戮,师兄若是动手将他毙了,日后宗门追究起来,却也不好交待。”
那阮姓弟子问道“那依燕师弟之见应当如何?”
秦狄本来听那人声音甚是耳熟,听那姓阮的称呼他为燕师弟,猛然想起,大声问道“上面那位可是燕飞鸿燕师兄?”
只听崖上那人说道“不错,正是。”
秦狄心想“这小子一直看我不顺眼,不知道会不会落井下石,但我俩怎么也算认识,他也不至为难与我吧。”连忙说道“燕师兄,我是秦狄啊,你记不记得我了?“
燕飞鸿冷冷的道”当然记得。“
秦狄道”自从入了花山派以来,在下未曾见到燕师兄,心中也甚是想念,嘿嘿,今日在此能见到燕师兄,我非常高兴。在下与这位曾师兄有点误会,希望燕师兄从中说和说和,咱们都是同门师兄弟,可别因为误会伤了和气。”
燕飞鸿说道“你与这位曾师兄的事情我早已听说,你放心,我这次就是专程为你们之间的恩怨而来,我必定想办法,要你们化干戈为玉帛。”
秦狄道“多谢燕师兄了,有燕师兄出面,相信我二人必会冰释前嫌。咱们份属同门,本该相亲相爱才是,何必因一点小事伤了和气呢。”
这时只听曾俊雄说道“燕师弟,你认为此事应该如何?”
燕飞鸿道“这个简单,咱们只需将这个绳子磨断,那这个小子自然就摔入山谷之中,即便以后本门追究起来,自会认为他是因绳子断了而坠入山谷,与他人无关。”
曾俊雄与那阮姓弟子一听,哈哈大笑,说道“此计甚妙,燕师弟果然聪明过人。”
燕飞鸿说道“不敢,不敢。”
秦狄直气得七窍生烟,他虽与燕飞鸿有过口角,但未曾想燕飞鸿竟会出主意要自己性命,当即破口大骂“燕飞鸿,我草拟妈,老子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你竟出如此毒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