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斌心中暗叫不妙,嘴上却仍是不动声色,说道“是!”
易正言点了点头,又问那葛姓女弟子道“你说秦狄见到你便对你动手动脚,意图非礼于你,此事除你之外,是否还有其他人在场?”
那葛姓女弟子道“启禀长老,这个……没有其他人在场。”易正言又问秦狄道“你说这位女弟子假装摔伤,故意诱你过去然后以美色勾引你,你禁不住诱惑才中了她的计,此事除你之外,可还有其他人见到?”
秦狄道“启禀长老,这个倒无其他人见到。”
易正言道“各位师弟,这二人各执一词,而事发之际,又无任何其他人在场,二人究竟谁对谁错,如何裁断倒是难得很了。”
秦狄道“弟子所言句句属实,诸位长老睿智过人,一定能明察秋毫,还弟子一个公道。”
庞傲然忽然问道“秦狄,倘若你所言属实,那你为何却不敢来执法堂对质?庞斌诸人擒拿你之际,你又为何武力拒捕,还挟持同门,这些你又作何解释?”
秦狄道“这个嘛,就要怪这位曾师兄了。”说着指了指曾俊雄。
曾俊雄一怔,问道“怪我?”
秦狄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当然怪你了。”向庞傲然道“启禀庞堂主,弟子虽然身份低微,但毕竟是要面子的人,这些犊子设计诬陷于我,随意坏我名声,弟子如何能忍?本来嘛,就算他们不提,我也要到执法堂来好好理论一番的,可这位曾师兄却出言不逊,他说,‘秦师弟,,你胆子也太大了点,你虽然是苏长老门下,但是也不能像苏长老那样狂妄吧,本门女弟子岂是你能调戏得了?来人呐,将这苏长老门下的孽徒拿下,带回执法堂,听候发落!’”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都是一皱眉,一齐望向曾俊雄,心想“你这小子是不想在花山派混了,苏长老的坏话你也敢说?”
曾俊雄吓得面如土色,忙道“秦狄,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说苏长老狂妄了?”说着向诸长老一躬身道“诸位长老,你们不要听他胡说八道,弟子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秦狄也不给他机会解释,接着说道“弟子听了他的话,当时就不高兴了,曾师兄若是只针对我也就算了,竟然还敢提及苏长老,那不是太不把苏长老放在眼里了吗?我当时说道,‘曾师兄,你说我什么我不介意,但是你怎么能说苏长老的不是?何况我没有触犯门规,执法堂也未定我什么罪,你凭什么要捉拿我?这个执法堂我自然要去,但却是我亲自走去,可不能要你们押解我去,再说了,你曾俊雄算什么东西,你又不是执法堂的人,凭什么押解我?”
苏翰然点头道“不错,本派捉拿违规有罪的弟子,须得执法堂执法弟子捉拿才行,曾俊雄既非执法堂弟子,焉能有权捉拿于你?”秦狄道“苏长老所言极是。曾师兄听我这么一说,当时也是心虚不已,但他仍旧强辩道,‘秦师弟,这规矩只对别人有用,但在我面前,就得改一改了,我虽然不是执法堂的人,但我偏要拿你,你不服气么?再者说,你武功这么好,执法堂那帮废物弟子如何拿的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