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嵩扬见状,心中又惊又怒,心想你们这帮混帐是不是傻?我特么还站在这呢,你们就这么明目张胆的不把我放在眼里了?这还特么没比试呢,胜负还未分,你们这就忙着要拥立掌门了?说得这么齐,莫非是事先排练好的了?太特么气人了。冷冷道“诸位,我与岳师弟尚未比试,胜败还未分,你们就这么急着要拥他为掌门了?”
众人闻言,顿时静了下来,褚嵩扬向岳经纶道“岳师弟,既然大家对你如此推崇,都要推举你做掌门,那就请岳师弟下场露一两手,也好叫大伙儿开开眼界。”
岳经纶拱手道“褚师兄武功了得,小弟武功粗浅,怎敢与褚师兄动手过招,这个万万不可。”
朱厚颜道“岳师侄何必谦虚?你要想接任掌门之位,这个比试终归是要比的。”
岳经纶越众而出,来到朱厚颜身前,躬身说道“启禀朱长老,弟子才疏学浅,武功低微,实难担当这掌门大任。更何况比试之际,难免会有损伤,弟子与褚师兄份属同门,若因此伤了同门之义……总之,要我和褚师兄比武,那是万万不可,还请诸位长老同门另择贤能,掌门人之位,弟子不敢领受。”
朱厚颜怒道“岳经纶,你怎的如此不识大体?本派上下,若论才干武功,有哪个及的上你?这掌门之位,除你之外,又有何人能做得?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本派上下数千弟子考虑,花山派今后能否发扬光大,本派弟子能否在武林中扬眉吐气,凡此种种,皆系于你一身,你怎可自己贪图一时安逸,便置本派弟子和基业于不顾?同门之义为轻,本派基业为重,难道这个道理你也不懂么?”
岳经纶甚是惶恐,连忙道“朱长老请息怒,弟子愚昧,未能思虑周全,还请朱长老恕弟子无知之罪。”
庞图鸿道“岳师弟,朱长老所言极是,诸位长老及同门都将希望寄托于你,你可不要辜负了大家的期望。”
褚嵩扬在一旁越听越怒,心想“看来这一切是他们早就安排好的了,想不到这岳经纶如此工于心计,为了夺得掌门之位,竟花了偌大心思,他们人多势众,单凭我一己之力,绝非他们敌手,本来尚有几位长老站在我这边,可他们这时却偏偏不站出来为我说话,难道他们也已背叛我了不成?如今我势单力薄,绝不能与他们力敌。为今之计,只有在比试中击败岳经纶,我才能顺利接任掌门。”当即冷冷说道“你们废话说完了没有?岳师弟,你到底要不要做掌门,这场比试,你是比还是不比?”
岳经纶长叹一声,说道“既承诸位长老、师兄弟推爱,将掌门之位这副重担交于弟子,倘若弟子再不答允,倒显得我太过自私,不识大体了。”
他一言既出,大殿之上大半弟子都齐声喝彩,欢声雷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