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路“游龙剑法”,乃花山派极为上乘的剑术,是花山派早年一位剑术高手所创。花山之上有一种花藤,名叫“游龙藤”,这游龙藤常生于危崖峭壁之上,长可数十丈,那创此剑法的高手见这花藤曲折盘旋,因而将花藤外形融入剑法之中。这套剑法每一剑剑路都曲直不定,一剑刺出,中途往往变换数个方向,实不知究竟刺向何处,练到深处,剑路变幻更是随心所欲,剑随心动,即便是用剑之人,都不知晓这一剑究竟会刺向何处。因此这路剑法一经使出,对手便极难捉摸剑路走势,自然难以抵挡,只是这路剑法变化多端,练起来甚是不易,因此花山派中极少有人练成。
褚嵩扬一施展这“游龙剑法”,数招之内便占了上风,但见他手中长剑奔腾矫夭,当真便如一条飞舞天际的游龙,在场诸人对这“游龙剑法”自是闻名已久,这时见褚嵩扬将这“游龙剑法”使得如此炉火纯青,登时采声大作。在场诸大长老心中也都暗自赞叹“这褚嵩扬不愧是花山派关门弟子,这路剑法精奥难习,他竟能使得如此得心应手,实在是本派难得的武学奇才。”
二人越斗越紧,岳经纶虽被褚嵩扬逼的渐处下风,但他脸上却是神色自若,丝毫无慌张之色,每一招每一式都使的严谨有度,将手中长剑舞得密不透风,剑光织成一团光幕,将他紧紧护住。褚嵩扬剑势虽然凌厉,但一时却也伤不得他分毫。
又斗十余招,褚嵩扬心中渐感焦躁,心想此人确实不好对付,自己这“游龙剑法”与人对敌,极少有人能挡得过十招,但如今竟已与他斗了数十招,仍是对付不了他,如今趁他尚未扳回劣势,须当速战速决,决不可给他喘息之机。”当下长剑疾风骤雨般攻了过去。岳经纶舞剑还击,剑招丝毫不乱。
这时候二人相斗已逾百招,仍是胜负不分,虽然褚嵩扬暂处优势,但岳经纶剑招封得严密,褚嵩扬若想击败岳经纶,却也甚是不易。
蓦地“铮”的一声响,二人长剑再次交击,岳经纶借势飘退丈余,说道“小弟曾经也练过这‘游龙剑法’,只是资质鲁钝,难以领会其精要,今日在褚师兄手上领教到这剑法威力,小弟深感荣幸,想不到褚师兄竟将这游龙剑法练的如此精深,小弟甚是佩服。”
褚嵩扬道“师弟实在是过奖了,‘游龙剑法’虽是本派上乘剑法,但为兄资质愚钝,这剑法在为兄手上使出,只怕还发挥不出一成威力,何谈精深二字?岳师弟忽然住手,莫非是要认败服输了么?”
岳经纶道“褚师兄,你我难得有机会切磋,小弟刚刚领教褚师兄‘游龙剑法’之威,心中钦佩不已,这‘游龙剑法’尚有许多精妙之处未能得见,小弟怎肯就此认输,虽然小弟明知不是褚兄对手,但也要竭尽全力,尽窥游龙剑法全豹不可。”说完长剑一颤,又道“恰好小弟近日也新练了一套剑法,趁此机会也可与褚师兄印证一番,还请褚师兄指点一二。”
褚嵩扬道“那好,请岳师弟赐教。”
岳经纶道“好!褚师兄,看招!”身子向前一跃,“刷“的一声,刺了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