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狄道“宫长老高见。”宫九阳道“你小子能学到这样的刀法,着实福缘不浅,以你这套刀法的威力,本门其他兵刃功夫,你也无需再学了,单以此刀法,足可令你在江湖上立足了。”
秦狄道“是,弟子谨记。”心想“花山派大长老都说这门刀法牛比,看来这门刀法确实牛比啊,易银宝典上还有一套以辟地刀切菜的刀法,想来也不比这开天刀差。”
宫九阳道“闲话少叙,这第一招刀法的后招是不是这样?”说着从地上拾起一根花枝,依着秦狄第一招刀法比划了几下。
当即这一老一少便在树林里研讨起刀法来,宫九阳将自己推演的招数逐一使了出来,一边比划,一边与秦狄印证招数优劣,使到第十招上之时,秦狄心中不由得暗暗佩服,心道“这个宫长老果然是个高手,所推演的这十招刀法的后招,竟与宝典中所载相差无几,虽然有些招数仍是不及原招精妙,但他能推演出这样的招数,也足见他武学造诣之深了。”
这时那名宫九阳门下弟子已拿了茶水来到树林,见二人心无旁骛,专心研习,便不敢打扰,将茶壶茶碗放到一块大石之上,便即退出树林。
二人又研讨了十余招,宫九阳所推演的招数虽然仍有威力,但与原版招数却是相差渐远,秦狄将这十余招刀法中的后招一一演示之后,宫九阳叹了口气,说道“这套刀法果然是一门极深奥的刀法,老夫几十年的修为,却仍是猜不透这其中的奥妙。哈哈,佩服啊,看来老夫还是输了。”
秦狄不懂他这句“老夫还是输了”之意,说道“宫长老过谦了,您所推演的招数,有的与原招一模一样,有的却更胜原招,弟子对长老实在是钦佩的紧,宫长老造诣深厚,智慧过人,弟子拜服。”
宫九阳道“你不用哄我开心了,我这几招与你那几招可差得远了,算了,余下的招数我也不演示了,你便一招招使出来吧,好让老夫知道究竟输在了哪里。”
秦狄听他言语之中意甚萧索,心中一动,心想“啊,原来如此,宫长老他痴迷武学,那日见了我这套刀法,便自行潜心琢磨我这套刀法的精要,他要我给他演示这刀法,绝非是要学这门刀法,而是要与创制这套刀法之人一较高下,看看他推演的招数比之原招是优是劣。这也可说是一场比试,难怪他会说自己输了,想不到这位大长老竟如此痴迷武学,之前我还以为他是要学我这套刀法,看来这是误会了。”
当即说道“宫长老先别急,您这些日子推演的招数,都是当日弟子与元天骄比试之时所使之招数,而咱二人适才所演招数,有几招却非比试那日弟子所使招数,宫长老在如此仓促时间之内,便想出了如此精妙后招,这已是相当牛叉了,本派只怕再无第二人有宫长老这般造诣了,若是宫长老能再多想上一段时间,定能想出比这套刀法所载原招更为精奥的招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