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初细声道,带着哭腔:“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和他一同拜谢过严老,严老之前帮过你,所以……”
听及此,肖凉心软了一下,但只有一下,他又道:“还是你的错!你就不该理他!他这种拐家伙,蹬鼻子上脸!你对他笑一下,他便觉你对他有意。”
说着,手上的力度轻了,打的位置更往下了,打得那处麻痒湿润。手指落上,还故意揉上两下。
方子初的哭声也变了样,小猫儿一样,可怜地断断续续地发着春。
肖凉心底的男人劣性此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神色不觉缓和了许多,下面也来了兴致,黑色绸裤中撑起形状。
他本来因收到上面的调令,与众兄弟商量无果,心里烦闷,早早回来想从小婆娘身上得到些肉体和精神上的安慰,没想到在自己家门口,竟碰到顾修文那货,大太阳底下骑着个脚踏车,穿得十分体面时髦,张嘴就向他问自己的小婆娘。
肖凉直说她不在,顾修文甚是失望,将一捧花束和一封包装精美的信件托他转交。
顾修文一消失,他就把那捧花摔在地上,狠狠踩上几脚,踩成了泥。一进门发现方子初是真的不在家,更是生气。
卫弁里有上过学堂的,识字多。他让卫弁看那信,才知这顾修文实乃大胆狂狼之徒,竟语气亲昵邀请他的婆娘去影戏院,他能不知,影戏院如今是什么地方?正是时髦年轻男女自由恋爱聚集之处。
而此时,他派出便装监视方子初的眼线,已经化妆成凉面贩子、剃头匠还有修鞋匠,带着消息传到肖凉那里:方小姐的身影消失在了汉阳梅子山脚下!
肖凉心里一寒,瞬间明了:今日她去幽会之人不是顾修文,另有其人!他真是想不通,小阿初看起来是那么文静自持的女伢,这般小小年纪就已显露出水性杨花之性!是他太宠她了吗?
他边脱裤子,边想及此,下狠心要弄个明白。一只大手将正趴在他腿上的方子初捞起,让她与自己面对面。
方子初坐在肖凉腿上,一时支撑不住,忙把双臂自然地搂住肖凉脖颈。
四目相对,肖凉开口问她今日下午的事,她到底去了哪里?他没有道出自己已派人监视跟踪她到梅子山脚下。
方子初明显是一个不会说谎的人,眼神遮掩起来,她明白,肖凉今天定是要弄个明白,如果弄不明白,就要狠狠弄她。想起之前那个被男人弄了后走起路来腿脚都不方便的女人(斜街猪肉行李掌柜的堂客),她一阵胆寒。
这个憨直的姑娘伢澄明的眼珠儿开始慌乱地转起来:“太闷了,我出去逛街,结果又太热了……我便跑到山上,那里有竹林,凉快得很……”
“你见谁了?”肖凉一只大手捏住她的手腕,令她吃痛。
“我没见谁。”方子初低声道,眼睛没有正视他。
“你也学会扯谎了?”肖凉将她往床上一推,欺身而上。
方子初下面光溜溜的,只着上衣,双腿不自觉地并拢,面对着肖凉眼中的凶光,她此时好想大声喊:你管什么,这是我的自由!
可嘴里就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人在面对比自己强大得多的威胁时,总是会天生地从骨子里屈从。
很快,床上多了一个赤条条的鲜嫩女伢。
肖凉嘴里叼着方子初的脖颈,就像一匹凶恶的狼叼住了待宰的小小羔羊,区别在于,羊儿流血,她下面流水,眼中流泪;羊儿痛得咩咩叫,她的呻吟声里则带着颤抖的恐惧与欢愉。
“说!是谁?”他敞着褂,裤子褪去一半,一手擒住她的胸乳,一手放在她的小腹上。 床板猛烈地摇晃着,方子初感到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痛。“没有谁……真的没有谁。”她嗓子都哑了。
他一个巴掌就落在她的乳儿上:“扯谎!”
方子初羞耻得满面彤云,硬是咬紧唇,一声不吭起来。
一时之间,直到晚上,屋里不断响起“啪啪”声,其间交织着男人的吼声和女伢娇弱的哭声:
“说!你说!”
“没、没有谁……”
“骗我?”
“没有、没有……”
床板发出的“嘎哟嘎哟”声逐渐由凶狠到缓慢,又由缓慢回到凶狠,来回三次浪潮。方子初最终如一个美丽而破烂的裸身人偶一样,玉体横陈,胸乳和臀部一片通红,全身上下指痕遍布,沾着白浊的液体。脸上更是双颊粉红,双目失神,檀口微张。
肖凉通体舒畅,下身已经餍足得疲软起来。见小婆娘如此诱人,又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