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些没用的,你知道我要什么。”贺聿生先点破这局。
贺聿生这人生性警惕,地点定在东京是因为这里是其的地盘,离了东南亚他的枪杆子就要顾忌一下。
好几年前贺聿生曾经在冲绳追杀一个对家,爆发了一场恶劣枪战,还登上了恐怖分子的刊位,所以他暂时不会选择动手。
毕竟即使这里不是神户,以山口组的势力蔓延也能在短时间内支援过来。
说起那件事,也幸亏他被限制入境才能让他安生这些年,否则就他这样睚眦必报的性格,下一个目标就是自己。
栗绘藤沉了沉气道:“你想要的我都已经给你了,这事情能不能既往不咎,给大家顾忌一个脸面,以后有用得到的地方,我也会协助你。”
贺聿生点头,“好说,只要能拿到我想要的我可以既往不咎。”
栗绘藤松了一口气,为表诚意他示意加彦真把那一打详细的调查资料附加给他。
男人伸手拿起,栗绘藤又道:“他在美国还有一对妻儿。”
明晃晃的暗示,贺聿生笑了,“好歹你也是有女儿的人,怎么对人这么狠?”
栗绘藤手上的青筋暴起,想张口说话,但又沉默了。他只在意栗绘子,其他的人是生是死跟他有什么关系?
面前这个人看似佛口蛇心,手段却卑劣。
他做的杀戮缺德事干得不比谁少,即使不用他给资料,他自己也会顺藤摸瓜找到那对母子。
“听说你最近要洗白产业?还开店铺,这日子还挺潇洒。”贺聿生突然调转话头,一时间栗绘藤有些摸不着头脑。
“是。”栗绘藤没否认,他确实准备洗白,为了栗绘子也为了自己。
“怎么,造的孽多了,现在想从良?”贺聿生不怀好意地话头,让身后的段九和加彦真神情紧绷,手伸向后腰,随时随地准备拔枪。
栗绘藤见惯了大场面,压根没和他计较,“没什么事情的话,那就这样吧,各取所需,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可谈的了。”
贺聿生轻笑一声,吐出的字一个比一个冷,“你最好祈祷我心情一直都能这么好,否则我可就要跟你翻翻烂账了,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
栗绘藤的脑门青筋崩起,手抓住茶盏的力道极重,隐忍着情绪道:“容我考虑一下。”
他无非就是想要自己为他所用,可贺聿生做的都是卖命的活,不是他怕,是他想为栗绘子谋一个安定的日子,所以才要洗白。栗绘子在贺聿生这,永远都是一个可以威胁的把柄,他不敢赌。
贺聿生答应给他一些时间考虑,但别太久,他没耐心,说完走到加彦真面前,打量了一番,最后拍拍他的肩膀,“身体素质不错。”
加彦真面色微变,放在身后握住枪的手没松,面对这赤裸裸的挑衅与嘲讽,他压下杀气与怒意,直到男人离开了房间才松懈下来。
踏出房门后,贺聿生并没有离开,而是让人准备了浴洗,段九不解,老大怎么这个时候了还要洗澡,这里不是自己的地盘,随时随地都有危险。
看出他的顾虑,贺聿生出言,“急什么,来都来了,不享受一下怎么行?”还贴心给他单独也准备了一间包房。
段九拿着房卡刷开,雾气缭绕,里面还有几个正在准备给他放香料的女人,单薄的衣衫半解,他回避地偏过头去,“你们走吧。”
女人们很是纳闷,却又听不懂他的话,不过知道他这是下令逐客,很识趣地退出了房间。
而另一头,贺聿生好心情地开了房门,一瞬间雾气缭绕,房间里充满了一股莫名的沐浴香,淡淡地闻着上头,他还以为这是什么情调,走到客厅换上浴袍,倒了一杯红酒,抿了几口便走到落地窗边。
抬眼看去,沐浴池挨在全景窗边,脚下踩的是整个东京湾的夜色,隔着虹桥东京塔近在眼前,高楼大厦的灯光摇曳,城市的繁华尽收眼底。
不过比起夜景更吸引他的是室内的场景,在雾色弥漫间,浴池内隐隐约约浮现出一抹身影。
那身影背对着他,灯光下显得白嫩细腻,手撩拨着水花,水浮在她的肩头,滴落在光洁的背上,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喷张的香艳场景,贺聿生微微眯眼。
身下不自觉起了反应,他从不是个会亏待自己的人,所以他将浴袍解开,端着红酒一饮而尽。这段时间忙上头了,没有开荤。
水面原本平静,随着一个人的踏进而泛起涟漪,离那片雾色越来越近。
还挺懂情调,不过这确实取悦了他。
他有些情不自禁地想要拨开迷雾,窥探这副春色。
终于他到了女人身后,手指抚上她的后背,果真如他所想,腰肢纤软,一掐就能出水,他的眼底情欲浮现,迫不及待吻上后颈。细细密密地吻落下,肩前,脖子,每一处都留下轻而暧昧的痕迹。
他掰过女人的身子,不容抗拒的吻袭来,那片唇瓣软的不像话,手不自觉探去。
女人终于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