趋炎附势的14(1 / 2)

判断一个酒店好坏标准之一就是隔音效果,金启完全考虑到了这一点,以至他在被骑乘时也没有刻意压抑自己的声音,只是秉承着少说多做的原则,江若离还是用内裤堵住了那张嘴。

    金启简直是把忍耐了一星期的欲求在一天内纾解,过度疯狂的后果是睡得太沉,第二天清晨轻柔的闹钟音乐都没把他吵醒,继续仰面赤裸地躺在大床。

    同样是经过高强度运动,江若离的状态倒是像吸足了精气般容光焕发,起床伸了个懒腰,关闭闹钟提醒,去洗漱时还顺手把霸占囤积的被子扯过去给金启遮上重点部位。

    江若离原本为今天的酒会准备了两套着装,用梳妆小镜和落地穿衣镜确认过身上没有明显的痕迹,选了那件露肤度高一点的削肩挂脖长裙,外披一件薄款西装外套。

    听到断断续续的声响,金启翻身挣扎着似乎想清醒,可他的眼睛还是眯着,察觉到床上只有自己含糊嘟囔着,随即被江若离揉了揉脑袋就继续陷入睡眠。

    临走前江若离还是发了条金启醒来就能看见的消息,把装着其他衣物的健身用手提包留在了房间,只喝了一杯水才出了酒店。

    她早先和颜问玉约好在校门口一起叫车去港口,算算时间还能慢慢步行过去。

    “你的头发后面有点乱,”颜问玉并没有问昨天江若离为什么校外留宿,而是拿出了小瓶的薄荷味护发喷雾,“我帮你弄一下怎么样?”

    他也是最近才开始用护发产品,一部分原因是内城区秋天气候更干燥静电更强,一部分是他发现江若离很喜欢摸他的头发。

    “当然。”江若离偏过头,看着后座车窗的景色,估算着时间。

    并排坐在车后座的两人都没有因为所谓的酒会紧张,看起来只是心情不错,和平常稍微有所区别的就是衣着打扮了,不那么休闲,颜问玉穿着半高领的黑色上衣遮住了喉结,头发也扎成了一束高马尾,更加利落。

    在他们出示邀请函上船后,不多时邮轮就按时离港,以30节的航速去追逐鲸群。对某些人来说,他们不圈养海豚鲸鱼的原因不是出于人道主义,而是大海就是可以随意观赏的水族馆,就结果而言,这还不错。

    “这几层都是休闲活动区,当然如果您现在就想感受海风,随时可以登上15、16层的观景台,需要休息我们也开放阳光海景房,以便休整。”

    “不用了。”

    江若离说这话的同时,颜问玉也直接谢绝,服务人员会意贴心地不再过多介绍,只引导至酒吧层。

    这种聚会真是许久没参加了,江若离没急着到吧台落座点上一杯,而是先环顾了整个酒吧,没发现印象中的发色。

    来参加这个聚会的人不少,很快有曌临的同学认出了这两位面孔,上前来打招呼,尤其是颜问玉,他那杯还没喝三口,就已经和不少人碰杯了。

    曾经买过积分的老主顾和江若离还算熟悉,又接到了伙伴的眼色,直接邀请:“现在没那么快追上鲸群,游戏和甲板冲浪也没什么意思,你们来玩牌吗?”

    玩的是桥牌,颜问玉原本只是旁观,一副牌的时间后就替了江若离的位置,他上手得极快,简直不像第一次玩。

    江若离则细品着无酒精的鸡尾酒挨坐在旁边,室内相比室外温暖,她的外套随手脱了放在颜问玉旁边,只是旁观了一会后她就觉得无聊起来,离座去拿小点心。

    人群的交谈声压低了一瞬,江若离选好端起一碟还没她巴掌大的巴斯克芝士蛋糕,才侧目看见那个聚光灯一样的存在。

    两人对视上后立即错开了视线,但默契地一前一后走到相对更加安静的地方坐下。

    “又见面了,颜问玉在那边玩得很开心,你不会玩桥牌?”苏星恒双腿交迭,神情姿态依旧是上位者亲民的亲切。

    “我只是不喜欢玩牌时还要不停计算题。”江若离用银叉把小蛋糕分割成扇形,发现里面有一层巧克力底。

    “那边有准备21点,筹码只是游戏筹码,你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