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以贵族为尊,划三六九等之态,下等人的生命廉价如脚边野草,不值得看一眼。

    上次那场骑兵试探,可汗尔以沦为了最下等的低等人存在。

    从兵营来到城内一路上袖清手中佩剑不知杀了多少人,剑尖絮絮朝下滴着血。

    身旁五千多人散于城内各处,现身旁唯有一百余人却与对面约么五百多人相遇。

    可汗尔远远看到袖清便急忙指给忽尔多看,“将军,小的没骗你吧。”

    忽尔多挑了挑眉,这般宛如雄鹰般上场杀敌的女人却是少见,但也不是没有。

    可这般好看的就少见了。

    “楚国的小将军,我乃魏国忽尔贵族,你可愿成为我的女人。”

    袖清捏紧了佩剑,心生厌恶,魏国国情最为陈旧作呕,在他们眼里只有贵族才配有人的称呼,其余便是畜。

    而中下等人女子一过及笄年岁便要送去贵族屋中呆上一晚,这被他们成为女子税。

    “弟兄们与我杀。”

    不想于他浪费口舌,袖清快步袭杀靠近,一剑横劈过去,却被他从腰间抽出的斧子挡住。

    袖清双手持剑横于面前,一剑堪堪挡住势大力沉劈来的面斧。

    剑刃擦过斧刃发出尖锐的金属声,袖清上前大跨一步将全身力气压上,剑砍在斧与棍的交界之处,手腕翻转,借力打力转半圈后,刀斧斜飞出去两米外。

    忽尔多手中只剩下根木头,却好似杀红了般,高高扬起木头朝袖清头骨砸去。

    身后一箭刺入心肺钻透而出,宛如熊般站起来有两仗高的敌人缓缓倒下,袖清才看清了那个躲在角落放冷箭的是那位副指挥同知,徐鑫。

    昔日那位下来镀金的老人,如今也有两鬓苍白的一天,袖清还记得他黑发油量的模样。

    不曾想几天下来,竟已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