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飞出了清城找到部队,带着特战队员,化装成日本华中派遣军木村特战队,又重新踏进了清城,这次进城的任务是不惜一代价,想尽一切办法一定要把楚军座营救出来,带回128军。
日军第十五旅团司令部,剑飞带着化装好的我特战队员,径直走到看门的卫兵面前,剑飞用日语说“我是大日本黄军华中派遣军,特战大队木村大佐,这是证件。有要事要见吉武将军,请多多关照。”
守卫看过证件放他们进去,一行人直接上二楼,走进吉武少将的办公室。
吉武正在接电话,电话是田中打来的,他询问楚天秋的病情,吉武说已经有了好转,田中说既然已有了好转,就尽快安排送到宪兵队去,以防夜长梦多,那里相对比较安全些。吉武说我这就安排人手送他过去。
他打完电话回过头,看见走进门来的剑飞一行人,便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到我的办公室?”
“我们是国民革命军128军特战队,奉命来接楚军座归队!请吉武将军配合行动!”
吉武伸手就要摁桌上的电铃,剑飞一枚硬币飞出正打在手上,然后飞身向前,控制住了他“老实点!”
“你们想让我怎样配合?”吉武说。
“带我们去接楚军座。”剑飞说。
剑飞将吉武的衣服撩开,将一枚手雷弹放在他怀里,把引环拉出用线接好捏在手里,然后整理好吉武的衣服,带着吉武少将下了楼,坐上汽车出了司令部的大院·······
汽车在圣达医院住院部大楼门前停下,吉武少将下了车,卫兵们见了他忙立正敬礼。
吉武在前面走,剑飞和另几名队员紧跟在后面,吉武带路走引着他们走进二楼楚天秋的房间。梦琪正在和爸爸说话,见进来一队日本人,吓了一大跳,她惊恐地躲在爸爸身后,但仔细地一看,那个留着小黑胡的日本军官正是化了妆剑飞哥,她这下放心了。
吉武将军和剑飞带着楚天秋父女走下楼,出了住院部大楼,上了停在门口的汽车。
汽车开足马力驶出了圣达医院,消失在夜色里,到了安全的地方,剑飞把吉武捆绑好,堵上嘴扔到了车下······
经过两个多月的精心调养,楚天秋的身体基本恢复了。陈汉杰有事设事都在楚天秋的房间里同他聊天,下棋、谈论着国家大事。他和朱一夫、楚天秋都是广州黄埔军校三期的同学,也是陈静之的学生。老同学见面有说不完的话。
这天上午,陈汉杰去市政府上班去了,路瑶也上学去了。几个特战队员到街上打探消息去了,卫士长陈鹏嫌屋子里憋闷,上街蹓弯去了。佣人上街上去买菜了,整个陈府就剩下楚天秋父女和剑飞姐弟俩。
他们四人在房间里说着话。楚天秋的身体己基本正常,眼下最让剑飞头疼的是如何尽快护送军座出城,由于楚天秋的失踪,敌人盘查的十分严格,大街小巷都张贴着缉拿楚天秋父女的告示,敌人画影图形,悬赏十万大洋捉拿楚天秋。强行出城是不可的。
正这时,朱府派人报告说,朱府朱大老爷和大夫人自杀了,要剑芬赶回去看看……
清城沦陷,116独立师接管了清城防务。
朱剑雄再次随116独立师进城,不过这次进城,他再也没有上次那种荣归故里,衣锦还乡,春风得意的感觉。这次他感觉自己是个罪人,是个出卖祖宗,万人唾骂的汉奸,清城一战让他很窝火,这仗是怎么打的,师座为什么一枪不放就下令投降,身为军人应该战死沙场,马革裹尸,虽死犹生。可师座为什么不顾国家民众的生死,弃城投敌,心甘情愿地当亡国奴。尽管师座苦口婆心地开导他,这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大丈夫是条龙,能小能大,能屈能伸。今日的投降是为了以后的大反攻。但他还是想不通,他多想象抗日义勇军那样浴血沙场,同敌人拼个你死我活。但他不能,因为他是116独立师的参谋长,是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他只能忍气吞声……
望着满城横冲直撞的日本马队和肆意横行的日本士兵还有到处插着的膏药旗,和那些被迫向日本人微笑鞠躬的老百姓,剑雄的心在滴血,眼在冒火!
他一个人没事就去街上的小酒馆喝酒,想以酒解愁。不想抽刀断水水更流,以酒浇愁愁更愁,无论怎样他都无法平息胸中的满腔怒火,他,快要疯了!
这时江立鹤从酒馆外面进来“二少爷,我到处找你!你在这。怎么又喝起闷酒了,我知你心里头憋屈。但不要老这么喝,酒喝多了伤身!”
“江叔,我······难受,心里······憋屈!”
“我知道,孩子。可也不能老这么喝酒,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听叔一句劝,好好保重身体,大丈夫能屈能伸,总有出头的那一天!”
“好,华叔。我听您的。您来找有什么事。”
“二少爷,你快回去!老爷和老夫人自杀了。”
“什么?!”剑雄惊出一身的冷汗,酒也醒了一半“咋回事?”
“日本人逼迫老爷当维持会会长和商会会长,老爷不干。昨天夜里上吊自杀了,老夫人一见老爷死了,也服毒自尽了!”
“什么?这些挨千刀的日本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