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狗男人.....
坏的时候心肝都黑的。
弥南搭着他的肩膀调整吐息。
许久之后,居高临下的注视,精准捕捉到男人一丝不易察觉的忍耐神色。
嗤——
让你装。
弥南突然扬起手抵住车顶,精瘦的腰腹线条完全舒展。
露出一抹邪魅:“也好。”
舒呓语看着男人的表情变化,眸色一点点深邃。
真tm的要命。
他们两个人到底有多契合,不需要一句多余的赘述。
信息素始终温柔的环绕护航。
一颗心有多紧,两颗心就贴的有多近......
深色玻璃上蒙上一层氤氲的水雾。
被抹开。
接着又雾气填满。
又被抹开。
不知疲惫的周而复始。
地下车库清冷,偶尔一些响动,感应灯明明灭灭,一闪一闪跳跃不停。
不知过了多久,灯火熄灭,车内的热气终于散了些许。
舒呓语岔着腿,斜倚在车门边上,手里抓着男人的头发,一圈圈的绕,眼神专注。
弥南靠他怀里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带着慵懒的餍足。
两人之间有短暂的沉默,只是气氛太过温馨与旖旎。
舒呓语摸了摸他微凉的隔壁,问:“晚上回寝室吗?”
男人摇头:“等下要回别墅。”
舒呓语拥着男人的手紧了紧,有些不舍:“马上就是寒假。”
弥南这才惊觉,年关将至,他们可能有十几天都不能见面。
“艹.....我都给忙忘了。”
“我爸他们现在都在家,到时候我就要待在老宅。”
“我之后也全是饭局......”
舒呓语蹙起眉头,觉得他们的时间好像提前到了上辈子的四年后。
各有各的忙碌,各有各的生活。
然后渐渐开始变得疏远,最后各奔东西。
弥南进公司以后自然不可能在像如今一样空闲自由,加上他尴尬的身份,也许连见一面都变得困难重重。
舒呓语低头埋在他的颈侧,一直萦绕的焦虑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他总是不自觉的恐慌和害怕。
放在男人腰间的手环紧:“我要是想你了怎么办?”
弥南说不出,只能侧头,反手抚上他的发以示安慰。
“该死.....我好像一点都离不开你......”
这本身就不是一场公平的恋爱。
舒呓语带着上辈子所有的愧疚而来,从唾手可得到一无所有,他痛彻心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