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大佬在虐文(快穿) 第64节(2 / 2)

    这就是他不高兴的地方,他本应该因为圣僧神奇的本事出名,而非医术。皇帝请他进宫也并不是为了请他当国师,而是让他cos送子娘娘。

    他能高兴才怪。

    每次听到宿主的抱怨,系统鹦鹉就嘎嘎嘎地笑得肚皮都朝天。

    送子娘娘?!哎哟,还是男的!它要在论坛上发帖子,真是笑死鸟了!

    江河伸手掐住鹦鹉的脖子,格外温柔地说:“贫僧觉得你还是回到庙里给清悟上课更佳,对了,医学生要学多少年来着?”

    上课上到喉咙疼、嗓子哑的鹦鹉赶紧用翅膀捂住嘴。

    它怎么忘了狗宿主小肚鸡肠,心眼比它这个当鸟的还小。

    想到给清悟上课上到想当哑巴,鹦鹉觉得自己以后一定要懂得沉默是金的道理。

    **

    玄济大师进京的那天,是一个很平常的一天,风和日丽,繁华的京城和往日差不多。

    京城的百姓并未觉得奇怪,和尚在京城出没很正常,只是这个和尚生得特别好看,他的名声特别大,大到让无数京中后院因无子受嗟跎的妇人翘首以盼。

    一尘不染的白色僧衣,神态高远,气质飘渺,肩膀上羽毛华美的鹦鹉更是给他添了几分神秘。

    没看到人之前,京城很多人对玄济大师指指点点,背地里腹诽不少。

    等他们看到人时,众人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传说中的佛子,大概就是这模样吧。

    江河没有在外多逗留,随着威远将军一起进宫面圣。

    进宫时,江河思索着,觉得自己如果再不做点什么,只怕日后即使青史留名,大概也是史上第一个搞妇产科的和尚。

    这绝对不能忍!

    朝中的有识之士也不能忍,皇帝年纪轻轻,就想求神拜佛求长生了,这是亡国之兆啊。

    温首辅将御史喷皇帝的奏折打了回去,这些沽名钓誉的蠢货,只看到玄济大师是和尚的身份,不知其能耐。

    对他们这些纯臣而言,皇帝有子,国家过渡得更平稳。

    然而那些宗室可不这么想,想从龙之功的投机分子也不这么想,一时间京城风起云涌,不是所有人都希望皇帝有子的。

    江河这位“送子大师”进京,搅起的风云连相国寺都关注到。

    他们派人守在皇宫前,想第一时间将江河请过去论佛法。

    他们也是担心,若是玄济是个欺名盗世的,给佛门的脸面抹黑怎么办?那边的道门正虎视眈眈地想争国教的地位呢。

    在那群大师们的担忧中,江河进宫的第一站是先给后宫的妃子们讲佛法。

    当今皇帝不好女色,后宫的妃子不足三十人,看得出来,皇帝也不是萝莉控,这群后妃中年纪最小的都满十八了。

    和上一个世界的凉康帝比,这个世界的皇帝确实好多了。

    皇后抬眼看向那群听得聚精会神的妃子们,先前还闹着的妃子,现在都不闹了,她们的眼睛亮亮地盯着貌美的大师。

    皇后暗自失笑。

    上次皇上也请相国寺的大师进宫除鬼,那胡子眉毛皆白的大师也在后宫讲佛经,然而却不见她们这般专注。

    所以,这事还是得看脸么??

    第51章 圣僧10

    另一边,风鸣正在御书房跟皇帝回话。

    他摸着以前时常感到头疼的脑袋,对皇帝道:“皇帝姐夫,阿鸣向您保证,大师医术是真的厉害,他给我扎针,我现在好多啦,晚上都能睡整觉了。”

    皇帝已经从飞鸽传书中知道事情的经过,这并不妨碍他为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高兴,拍着少年尚且稚嫩的肩膀,“日后你若是上战场,姐夫终于不用担心你杀得兴起,连自己人都砍了。”

    风鸣讪讪的,赶紧道:“不至于,臣一直警戒自己,不要杀自己人。”

    再说了,他对敌时会提前告知自己人躲远一点,以免牵连他们。

    皇帝听得嘴角微抽,你要是不警觉点,真的会敌我不分?

    对此,皇帝颇为头疼,别人都以为他押着国舅在京,是忌惮皇后娘家势大,天知道他是防着这小子上战场打疯了,真成疯小子。

    皇帝问道:“现在杀疯时,脑子能保持清醒么?”

    “哎呀,还没试过呢,不清楚。”风鸣也颇为遗憾,大师给他扎针后,恨不得马上跳出十个八个刺客让他试试还会不会杀疯,结果一个都没出现!

    见他眼珠子乱转,皇帝便知道这小子打什么主意。

    “你别拿宫里的侍卫试刀。”他对好战的小舅子无奈道,“宫里的侍卫大多数是来混资历的世家子弟,你将他们打趴了,朕对他们长辈不好交代。”

    “啧,真是一群酒囊饭袋!”风鸣愤愤不平,“姐夫,您看寒门出身的侍卫被臣打磨得多好,绝对能将混资历的那些世家子打成狗熊!”

    跟着他去接大师的都是寒门出身的侍卫,都是经过他打磨的,日后愿意跟着他上战场。

    “皇帝姐夫。”长相可爱的少年撒娇般扯住皇帝的龙袍,“您有空就检验一下侍卫的能力呗,不要看家世,只看能力决定职位高低。”

    皇帝摇头,“起码朕不用怀疑他们的忠心。”对皇宫侍卫而言,这一点至关重要。

    世家子虽然没能力,但他们顾忌着身后的家族,不敢不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