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大佬在虐文(快穿) 第127节(1 / 2)

他的话还没说完,张老太太当即暴怒,一巴掌拍向桌子,横眉怒目道:“你别想让他们进京!一家子立不起来的货色!”

    张老太太从未想过,张大郞居然会逛青楼,包养青楼女子,甚至想休妻娶那狐魅子。

    老大媳妇虽然一身毛病,但她对大儿子却是掏心掏肺的好。张老太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这大儿子居然有眼无珠成这般,放着家里好好的贤妻不要,要娶个搅家精。

    真以为那青楼的女子是看上他?不过是贪他的钱财罢了。

    因为这事,大树也顾不上对堂弟的怨恨。

    他终于放下身段,亲自去求当时已经考中秀才的堂弟张瑾瑜,让他帮拿个主意。

    张瑾瑜确实是个极有主意的,他略施小计,就让张大郞看清楚那青楼女子的真面目,大房一家才没有散掉,至少现在人看着是没散,至于他们的心散不散,张瑾瑜也没法管了。

    至此,两兄弟也算是勉强和解。

    大树答应会看住他爹,不让他爹仗着侄子的名声做坏事,张瑾瑜则让大树在笔墨斋当个管事,给予高薪不说,若是生意好的话,还给分红。

    是以这大房一家还真没张老头想的那般落魄,只是张大郞人心不足,花花心肠不变,总想着来京城过更好的日子。

    张老头这个爹,就成为他哀求骚扰的对象。

    对于此事,石头娘亲没说什么,也没发表意见。

    果然石头孝顺祖母,坚持要带祖母上京是正确的,有婆婆在,公公就算向着张大郎,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其实当初,她更想将婆婆留在老家的。

    偏生石头硬是要带上她,害得她这个当媳妇在婆婆面前继续活得的战战兢兢,明明儿子已经是探花郎,前程无量,她现在仍是不敢在外面炫耀,也不敢去收别人给的好东西。

    **

    镇北将军风鸣正陪到处爬的儿子玩儿。

    他的妻子——将军夫人在院子里在给大白蛇洗刷身体。

    “爹,这个水温合适吗?”风夫人笑盈盈地问道。

    作为当初被大白蛇救出来的女孩儿,风夫人一点儿也不介意喊蛇大仙为爹,与大白蛇同吃同住,甚至比丈夫对大白蛇还要好。

    大白蛇点了点巨大的蛇头,尾巴翘了翘,表示很舒服。

    风夫人顿时笑眯了眼,奋力地用刷子将它的蛇鳞刷得更加雪白光亮,看着宛若白玉一般美好。

    精力充沛的小宝宝终于摆脱他爹爬过来,想爬进热水盆里和大白蛇玩。

    大白蛇低下头,用自己的脑袋将孩子拱出去,小宝宝坚持不懈想挪开蛇头爬进盆里玩水。

    风夫人看得特别无奈,“想洗澡就得脱衣服,哪有人穿着衣服洗澡的?”

    小宝宝还不懂这些,坐在那里,朝母亲露出一个无齿的笑容,口水滴落下来,落到大白蛇伸过来的尾巴上。

    探花郎来的时候,夫妻俩正在给一蛇一宝宝洗澡。

    这可真是一件艰苦的任务,大蛇得顾着宝宝以免宝宝还小溺水,大人则要给体型庞大的大白蛇刷皮子,还得给捣乱的宝宝洗一洗。

    看到这一幕,张瑾瑜不由得露出笑容。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了,大白蛇很喜欢孩子,小太子是它带大的,以前它一直住在皇宫里,等风鸣的孩子出生,它又“移情别恋”了,常住在将军府,陪小宝宝玩儿。

    “探花郞,你别过来,小心弄湿衣服。”风夫人提醒道。

    风鸣向好友招手,“别听你嫂子的,快过来帮忙,衣服湿了就穿我的。”

    张瑾瑜笑着点头,也撸起了袖子,过来帮大白蛇刷皮子。

    兵荒马乱的澡终于洗完,大白蛇驮着小宝宝在地上乱转,将军夫妻招待探花郎。

    酒足饭饱后,风夫人拎着儿子回房睡觉,风鸣和探花郎转战书房,两人坐在那里,一盘棋子,一本兵书,就能消耗大半个晚上。

    风鸣一边下棋,一边将玄济大师已经回来的消息告诉他。

    “什么!”张瑾瑜惊喜得叫起来,“你说师父要回来了?”

    风鸣正在思考下一步该怎么走,张瑾瑜这混蛋的心眼儿多得要死,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他坑得全军覆没。

    “皇上想封大师为国师,顺便让他教导太子。”风鸣抬头看了眼在灯光下,貌美绝伦、令人一见忘俗的探花郎,“特别是皇上得知你和大师的渊源之后,他觉得大师特别会教孩子。”

    探花郎是块不用雕琢就足够耀眼的美玉,被大师教了两年,就有这个成果。

    如果大师去教导太子呢?

    皇帝对此非常期待。

    **

    回到大庆后,江河先带儿子回到石兰寺,去见被他放养多年的徒弟。

    原本他是想给徒弟们一个惊喜的,没想到反而被惊喜到的是他。

    石兰寺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寺庙,如今整个山头都是石兰寺的,而且连寺庙都扩建了十几倍,已然成为大庆排名第二的寺院。

    第一是京城的相国寺,没法比。

    江河没想到这些徒弟如此能干。

    甚至他们还收了不少徒弟,江河一下子就拥有无数的徒子徒孙,成为辈份最高的那位。

    这这这……被一群老大不小的叫师祖,他有些心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