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大佬在虐文(快穿) 第164节(1 / 2)

罗家明仿佛第一天当爹,仿佛这才发现几个女儿多么的活泼可爱。

    现在他一腔父爱急着向几个女儿泼洒,等到了新家,他决定几个女儿想要什么他就给什么。

    三丫抬头,看到他嘴角的笑容,脸上的笑容微敛。

    虽然这辈子是重新开始,但有些伤害不是过去了就过去的,依然深深地留在她心里。

    不过如果这男人想要对几个姐妹好,她也不会去阻止,这本来就是他的责任,他应该做的。

    **

    过完年,罗家明带着妻子儿女迫不及待地离开。

    庄哥特地派人来接他们,几把擦得发亮的枪,让榴花镇的居民们不敢再对着罗家明议论纷纷,敬而远之。

    搬家虽然累是累了点,但一家子对未来都充满希望,也不觉得累了。

    罗家明看了眼抱着小儿子、一脸落寞地站在门口送他们的罗家老两口,嘴巴动了动,最后还是高声道:“儿子今日离开了,榴花镇永远是我的故乡,日后爹娘有什么不便之处,尽管遣人来寻我。”

    罗老太爷浑浊的眼睛突然流下一滴眼泪。

    他知道二儿子的意思,来接二儿子的人手里有枪,他们的来头很大,有他这句话,日后想对罗家出手的人都会掂量值不值得。

    在他们老两口绝望这个儿子真要跟他们断绝关系之时,他反而退了一步。

    罗家明只觉心口堵着的郁气顿时一消,不管老两口怎么偏心,他三十年的岁月里能过得逍遥多亏了他们。

    时至今日,他终于学会当一个爹,也终于学会当一个儿子。

    虽然他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三花猫喵了一声,跳上姐妹几个坐着的马车。

    罗老太太被鼠患吓到,本想让三花猫留下的,但三花猫坚决要跟二儿子一家走,她也无可奈何。

    种瓜得瓜,她连小鱼干都舍不得给猫吃,孙女们三天两头研究如何让小鱼干更美味、好让猫祖宗赏脸多吃点,要是她也会跟着她们走。

    一只黑色的大野猫从围墙飞奔而来,跳上了马车。

    罗家明正要驱赶,徐氏赶紧道:“这是上次帮我打架的野猫!家明,朱牛杨三家的泼妇当时说你坏话,我只好和她们动手……它可英勇了,将她们挠成大花脸。”

    闻言,罗家明也不赶了。

    好吧,看来这是只义猫,他家也不缺这点粮食,养着吧。

    江河猫一脸嫌弃地拍了拍大野猫的猫脑袋,天气这么冷,想也知道它很久没洗澡。大野猫将脑袋拱过去,表示老大,我要永远跟着你。

    “你不要闺女和婆娘了?”

    大野猫委屈地表示:它婆娘已经不是它的婆娘了,婆娘看上一只更年轻英俊的野猫!至于它闺女,它要抛弃老爹,嫁给其他的猫成立新家。

    江河怜爱大野猫一秒,所以说它又变成孤家寡猫了。

    行吧,正好他到新地盘要重新招收小弟,有这只大野猫在,他省点事。

    **

    苦难果然是最好的老师。

    在监狱里不仅学会接地气,低下眼睛看人,同时也从形形色色的狱友们身上学到些许经验的罗家明终于懂得藏拙,财不外露的道理。

    即使有庄哥在,他也没有摆出有钱人的嘴脸,十分低调地在海滨市买了栋小楼住下来。

    海滨居,大不易,买了小楼再买三个铺面后,身上的钱就只剩三分之一。

    罗家明不禁咂舌,他本想买四个铺面,一个闺女一个,给她们当嫁妆,现在看来还得开源节流,还差一个铺面呢。

    “四丫才多大,你就想着她出嫁的事了?”徐氏听得直乐。

    爱情对她而言是最佳的美容圣品,罗家明收心不再出去混后,她每天都精神焕发,仿佛吃了不老药。

    那边,投资成功,跟着罗家明到了大城市混的阿明看到这样的徐氏,不由得想起牡丹,她挺惨的,但相比起广大吃不饱穿不暖的女人而言,也不算太惨。

    毕竟,她脸是毁了,但她的钱还在。

    方得丽深恨牡丹,一直盯着这事。

    得知牡丹毁容,她马上派人将牡丹明面的钱都抢走,想让牡丹过贫困交加的日子,生不如死。

    牡丹倒是个机智的,找了家有后台的楼子,教里面的姑娘琴棋书画。

    她的脸是毁了,但多年当花魁的经验还在,不是所有楼子都只卖皮肉的,总有达官贵人喜爱高雅的,花魁称得上半个才女,没个三两三,都不好意思抬高身价。

    阿明猜测,牡丹应该还藏了些钱在身上,不过谁也不知道那钱藏在哪里。

    他不想节外生枝,就没说这事,反正有牡丹在前面顶着,方得丽不会将太多注意力放二爷身上。

    历经那么多事后,阿明也学会动脑子分析了,不再一味地听从主子的话。

    他觉得自己越来越聪明,只要他努力上进,二爷以后肯定愿意让他当个新家的管家。

    这日,罗家明将几个女儿叫过来,“来,你们商量一下,咱们家以后做点什么,总不能靠着那点租金过活。”

    分家的钱财在榴花镇能过上好日子,但在海滨城,那点真的不算什么。

    他以后都没有儿子,这四个女儿就是他的血脉,对于渴望传宗接代的男人而言,无疑是痛苦的,不过那点痛苦,相对于在监狱里被□□打脚踹的日子,好像又没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