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宴大厨在八零 第132节(2 / 2)

    棠溪带着竹篮子到卫家,被齐天乐瞧见,以为是带了什么好吃的过来,兴高采烈地过去,帮棠溪拿篮子,又问:“棠溪,这是带了什么?”

    “之前做过的香滑芝麻糕。”棠溪也不卖关子,“应该会比之前的好。”

    “那能啊,只要是你出手,绝对不会是凡品。”齐天乐看了一眼,并不是很感兴趣,可禁不住香滑芝麻糕的q弹,他拿着竹篮子来回晃动着,只觉得好玩。

    棠溪见了,想起后世有人做的兔子形状的果冻,也是这一般q弹,勺子拍起来会让小兔子更加可爱。

    棠溪有心想要做,可惜她不擅长这一类,抿了抿唇瓣后,棠溪想到了满白晴,左右看了一眼,没瞧见管家,转头回来看齐天乐,“太太今晚回来吗?”

    “你说阿姨啊,我也不清楚。”齐天乐玩了一会儿,眼看着快要到偏厅了,便收起了玩弄的心,“应该会提前派人回来通知的。”

    棠溪垂眸思索,“那好,我还是准备一份。”

    “不用,大厨房那边会准备的,你现在还是要紧着景曜。”这会儿卫景曜还在书房里写写画画,没有时间出来的。齐天乐看了一眼偏厅,他自个儿留下来也无聊,“棠溪,等会儿我也去帮忙吧。”

    “???”棠溪的眉头轻扬,甚是意外,但没有拒绝,“可以。”

    “走!”齐天乐快步将竹篮子放在偏厅的茶几上,又跑回来跟棠溪说,“今晚要做什么?”

    “是不是手打牛肉丸?”

    “我查过了,纯手工打的牛肉丸特别有口感,我都迫不及待了。”

    棠溪边听边点头,然后回答:“如果是自己做的话,成就感会更好。”

    “那我试一试!”齐天乐没多想。

    但万万没有想到是要将一整块牛肉锤烂。

    齐天乐欲哭无泪地看着棠溪,“这么大一块真的不用切一切吗?”他以前看别人都是切成一片片,再剁碎的。

    怎么到棠溪这里就不一样了呢?

    “不用。”棠溪的嘴角里藏着笑意,“这样做出来的牛肉丸才会更加好吃。”

    “好吧。”齐天乐不疑有他,认命地拿着木锤子一下一下地将牛肉锤烂。

    起初那几下是挺有感觉和力气的,可一连锤了十几下,牛肉的变化都不大。

    齐天乐更想哭了,“这要锤到什么时候啊?”

    “变成肉糜。”棠溪面无表情地开始收拾猪肚了,猪肚跟猪大肠一样都是有怪味的,但是比猪大肠好一点。

    处理起来的问题不大。

    齐天乐看着棠溪手里沾了不少带血的水,又看着她全神贯注,不好意思再去打扰,回头看着变化不大的牛肉,深深地吸气,发挥他所有的力气开始捶打。

    棠溪抽空瞟了一眼,唇边的笑意更浓了,然而手头上的活儿并没有停下来。

    猪肚清洗干净后,就是家鸡了。

    做猪肚鸡煲可以用鲜嫩的童子鸡,也可以用老鸡。嫩鸡炖汤出来后,口感还是很嫩滑的,不会有太大的影响;老鸡就不一样了,原本的肉质就老化,炖完汤出来就柴,不好吃。

    棠溪做这一道菜图的是汤水,汤底并不需要用来当配菜,自然是要用老鸡的。

    再且就是老鸡的营养更好,非常适合卫景曜。

    第202章 矛盾

    老鸡在放进猪肚之前是要过一遍沸水,这个过程不需要太久,只是让鸡肉的表皮绷紧了。

    齐天乐一口气锤了几十下就累了,休息的时候就看着棠溪一个人是怎么快速地从沸水中捞起一整只鸡,又是怎么将鸡塞进猪肚子里,又放进胡椒等配料。

    然后再用竹签封口。

    动作行云流水,像是练习了好几十遍一样。

    棠溪没注意到齐天乐的注视,准备好猪肚煲鸡后,就放进砂煲中,点火慢慢地炖着。

    约莫一个小时就可以了。

    完成了这一道工序,棠溪侧头去看齐天乐案板上的牛肉,已经有一点变化了,但还没有达到要求。

    “让我来吧。”棠溪知道齐天乐就是来体验一下,并不是真的想要学习的。

    齐天乐看了看牛肉,又看了看棠溪,也不坚持,“嗯嗯,我果然没有这一方面的天赋。”

    “大部分人都是没有天赋的,都是从一开始慢慢学习。”棠溪接过了木锤子,对着牛肉捶打着。

    每一下的捶打的速度和力度基本是一样的。

    “就像是我们上学,除了个别天才,我们大部分都是从数手指开始学起来的。”棠溪说这一番话的时候直直看着牛肉,面上并没有什么情绪的起伏。

    齐天乐怔愣了片刻,想要摸一摸耳朵,可想起手上还沾着牛肉的血腥,只好作罢。

    “你说的有道理,我还是从最基础的开始。”齐天乐环视了一圈,没看见之前在小厨房帮忙的那个女生,不免好奇地发问,“棠溪,那个帮工呢?”

    “我让她别来了。”棠溪没打算解释。

    齐天乐也不深究,左右跟他没有关系。

    洗了手后,齐天乐发觉在厨房里也没有什么可以做的,跟棠溪也没有什么话可以说,一个人站在旁边看着,很是无聊。

    齐天乐原本想跟棠溪说一声,他回去了,可瞧着她专心致志的样子,张了张口,无声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