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果蓦地红了脸,道:“你说话的时候就不能别夹带私货吗?”
唐总一梗脖子,道:“凭什么不能?我喜欢的人就坐我跟前儿,我没有跟他来个彻底的生命大和谐已经展示出了我的自控力是多么惊人的了,难道还不让说两句了?”
白悠果被他秀的不行,觉得若是身边有条狗,怕是如今已经撑死了。
唐泓泽见白悠果再次一脸无语,又忍不住笑了出来,他道:“其实如果你没有死,兴许我还能再拖他几年,但是我无法忍受他的手伸这么长。幸好你活过来了,否则我可能真的就已经炸了,我不好过,他也别想好过,大不了同归于尽。”
白悠果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唐泓泽的脸。虽然不过就是简单几句话,但是他也能听出来这么多年这孩子过得确实不如意。虽然有钱花,可是身边有这么个父亲,谁心里能舒服呢?
“那你这次去港市……”白悠果有些担心,他不在计较对方现在握着他的手亲吻了,在他心里,这个小可怜真的很值得让他爱抚一番。“有没有什么危险?”
唐泓泽咬了咬小警官的指尖儿,道:“我过去是谈生意的,顺便谈谈牧家的口风,看这一系列的破事里他们占了多少。而且我父亲看似与港市牧家没有什么关系,可是我觉得他们私底下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老家伙藏的太深了我挖不到……总之年后唐家聚会,我就会从唐氏代总裁的位置上撤下来,回头让你看一出大戏。”
“没有危险就好,”白悠果用力抽回手,把手指上的口水在床单上擦了擦,正色道:“之前你说帮我理财的事我好好的想了一下,原身的钱我不打算动,万一牧苏洋回来呢?好歹这是他母亲留给他的东西。至于我的……”
“你说你成天操哪门子心?牧家花在他身上的钱更多,你那点儿钱和房子人家能看在眼里?虽然牧苏洋的父母如今不过就是个老师,可是再怎么折腾,他们背后也有牧家撑着,成差到哪里?而且那些钱是死掉的那个人自己赚的,你留给牧苏洋,不怕半夜人家回来找你哭啊?”
白悠果:……
他涌上了一股子烦躁,站起身来走了好几圈,才道:“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按说以前从没有想过这么多,可是如今这些事太复杂了……”
“不是事复杂,是你想的太复杂了。”唐泓泽也跟着站起来,把急躁的团团转的小警官抱进怀中,“柏青,你现在是既操着惊诧的心,又操着原主的心,还想着会不会伤害牧苏洋那个家伙,却从来不替自己想想。你现在就是白悠果,你就是他。他原本就不应该知道这么多,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