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了看白悠果,道:“你们早晨起的倒是早,不会是你们班长提前喊你们了吧?我们班长就没喊,害的我迟到了。二十分啊!”
管子轩听了忍不住道:“我们班长也没喊啊,我们自己起来的。你早醒五分钟不就行了?”
其他人也都纷纷道:“这咋早醒啊?晚上我兴奋的半宿睡不着,早晨起床号都没听见!”
“可不是,平时哪儿就这么早能睡着啊,我数羊都数了几万只了,愣是一点儿都不困。”
“早起我看外面天还都是黑的呢,拍戏都没起这么早过。”
“可不是……”
吃完饭还要去活动室看新闻联播,这群孩子哪个能看得进去新闻联播啊,坐在那里一个个眼神呆滞,魂都散了。一直到八点可以用十五分钟手机了,这才都兴奋起来。
看了看手机,给唐泓泽留了几句话。牧苏洋那边又发来了一堆长篇大论,中心思想只有一个,就是他只想做朋友。
白悠果也不是傻子,既然都没可能了也没必要这样,长痛不如短痛,干脆一个字都没回。
娄一丹毕竟岁数大了,他这次想要试的角色是个连长,所以也不得不来培训。可是就算平时不服输,三十岁的身子跟二十来岁的时候根本没法比。
白悠果让他趴在床上,自己跟汪晨华俩人帮他按腿按腰,希望这位老大哥可千万别训了一天就报废了。
报废俩字是娄一丹自嘲的时候说的,当初被强制行军二十里地的时候就绝望过一次,如今看白悠果没事儿人一样,又有点儿绝望了。
“丹哥你得这么想,”白悠果听着外面那群小孩子给爸爸妈妈朋友经纪人打电话哭诉的动静一边给对方放松肌肉一边道:“你如果能抗下去这三个月,回头还不得按着那谁,让他永世不得翻身吗?”
娄一丹结婚了的这件事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只不过来训练手上不好戴戒指而已。
他听完这句话喷笑道:“那谁也这么想的,一开始死活不让我来。对,你说得对,我得抗下去。我才三十一,我还年轻呢。”
小班长猛地接了话头,“什么?你都三十一了啊???还真没看出来。那我是得叫你叔叔吗?”
娄一丹差点儿吐血,他艰难的撑起胳膊看向小班长,“你多大了?”
小班长嘿嘿一笑道:“十八了,我其实是新兵,还不到一年呢。”
汪晨华冷不丁道:“大了一轮多一岁,可以喊叔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