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池山,常年大雪纷飞,寒冷刺骨,即便有修为加持,也难以在山上长待。
山顶上,有一棵树,早已谢了顶,光秃秃的树叉上落满白雪。
根据树底下还未曾腐败的海棠花瓣得知,这是棵海棠树。
若能有旁人登上山顶,定会感慨一番此树的不容易,凌寒独自开。
海棠树前,有一间简陋的小木屋,虽说不漏风,但也在无情的风雪中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有坍塌的可能。
木屋中,有暧昧旖旎的声音传了出来……
地上散落着黑黑白白的衣物,无处下脚,衣物尽头的床塌上,一男一女赤条条的身体交迭在一起。
男人的一双大手抓在那纤细的腰肢上,力道之大,甚至掐出红痕。他挺着一根青紫狰狞的肉棒在女人的穴里进进出出,忘我地抽插。
再看那只蜜穴,可能因为长时间的情事而红肿不堪,两瓣肥厚的外阴外翻着,里面粉红色的花肉随着肉棒的操弄而一进一出,好不淫荡。
粗大的肉棒将小穴插得淫水四溢,男人赤红的凤眸死死盯着两人交合的性器,甚至抽出一只手来摩挲那只肿胀的阴蒂。
粗糙的指腹毫不留情地捏着那颗小肉球,只是刚捏了两下,他便倒吸了口凉气。
原是底下这副身体太敏感,受不了他蹂躏阴蒂,被刺激的小穴猛地一夹,像是咬死了他的肉棒。
男人的目光终于移来,看向身下女人那张已经被他操得失了神的脸上。
女人容貌美艳,摄魂夺魄,特别是一双清澈如琥珀的桃花眼,如今正泪眼朦胧,无助地淌下眼泪来。
有此绝世容貌的,正是当年名震修真界的岳姚。
论谁也想不到,天池山上闭关的邀月真人,如今正被男人亵玩得昏天暗地。
男人的手攀上那只柔软的奶子,将不断晃动的乳肉握在手里,用力将白乳捏得溢出指缝。
“早知道就不下药了,堂堂邀月真人玩起来跟死鱼一样。”男人嗓音沙哑,轻笑出声。
他身下的动作不停,肉棒在那软烂湿润的肉洞中越插越深,直到顶到那处柔软的宫口。
“唔……”岳姚闷哼一声,挣扎着想要逃走,可腰肢被男人牢牢桎梏,她刚逃出一寸,又被男人挺腰一顶,又将滚烫的肉棒送了进去。
岳姚疲惫不堪,但男人又捏住她的乳头,含进嘴里不断吮吸,又咬又啃,声音啧啧,仿佛一个吃奶的婴儿。
岳姚最终抵不住这样的刺激,穴肉不断收缩,越咬越紧,连男人的抽插也变得无比艰难。
就在男人要骂出声时,岳姚颤抖着身子,高潮出来。
一股滚烫的阴精从深处喷洒出来,浇在硕大的龟头上。
男人似乎也即将到达极限,他狠力抽插了几百下,最终将龟头卡在宫口,阴囊不断收缩,无数精液洒满岳姚的子宫。
长时间的射精结束后,男人又坏心眼地在穴里插了几下,不断有混合着精液的淫水溢出,打湿了床榻。
岳姚仰着美丽修长的脖颈,仿佛一直濒死的白天鹅。
男人抽出不算太软的肉棒,看着那泥泞不堪的小穴,戏谑地笑道:“用不用本座帮你清理清理?邀、月、真、人?”
他一字一顿,极尽讽刺。
岳姚听到那四个字,失去神采的眼眸动了动,终于像活过来了一样,一片空白的大脑又运转起来。
两天前她出关,刚苏醒时就发现自己的手腕上被系着一个手环。
手环紧紧桎梏着她的手腕,即便是使劲浑身解数也取不下来。
更要命的是,她的灵力也因为这个手环的存在而一点也使不出来,就好像她的修为全部封印因此封印,让她沦为一个废人。
岳姚心凉了半截,她知道这是什么东西——锁灵环。
此物极其邪性,无论佩戴者修为多么高强,都能被轻易锁住。而且最致命的是,解铃还须系铃人,每个锁灵环都有主人,除非它的主人,否则谁也解不开。
如此看来,定然是有人在岳姚闭关,感知不到外界时,悄悄给她戴上了这个锁灵环。
但岳姚闭关一事整个修真界都知道,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不去打扰,十年来无一人上过天池山,同时她又给天池山设了结界,按理说没人能进来才对。
所以她从哪里去找这锁灵环的主人?!
正当她脑内风暴,开始思考谁与她有仇时,木门被敲响了。
如今她的修为被锁,结界没有灵力的维持,自然已经消失。
只是会是谁在明知道此处居住着岳姚的情况下上门来访?
岳姚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黑衣男人。男人卷发高高束成马尾,五官俊美,凤眼狭长,眼尾有抹殷红,一股异域的邪魅,又极具攻击性。
男人的肩头,甚至眼睫上都有莹莹白雪,他触及到岳姚疑惑的目光后,笑道:“邀月真人,不记得我了吗?”
岳姚的秀眉蹙得更紧,一听这话更是摸不着头脑,问道:“你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