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亲妈 第60节(1 / 2)

之前岑峥年在家的时候,他接送过一段时间,后来他走了,初夏自己没有再接送过岑淮安。

    “我想安安了,就来接了。”

    岑淮安明明知道他妈妈说的是哄他的话,还是忍不住翘嘴角,觉得糖葫芦更甜了。

    下午初夏再回到厂里,就有消息灵通的大姐问她:“我听说你弟弟住院了,咋样,问题严重不?”

    初夏叹口气说:“没生命危险,但是什么时候醒就不知道了。”

    有人问初夏怎么回事,咋受那么严重的伤?

    初夏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妈心情不好,没和我多说。”

    其实就算猜也能猜出来,干运输的受伤,还浑身都是伤,那肯定是遇上劫道的了。

    这会儿运输危险就在这里,路上治安不好,有的劫道的就是一个村子的人合伙。干运输的路上真的是提心吊胆,可能一不小心命就丢了。

    挣钱是真挣钱,危险也是真危险。

    从初夏这里挖不出更多的东西,大姐们又说起来其他的事,一清闲下来,办公室里天天都是大姐们说八卦的声音。

    初夏不参与这些话题,默默坐在角落里背她的知识点。

    元旦前六中考了期中考试,初夏的成绩已经是全校第二了,距离第一名只差两分。

    而第一名的王朝夕,每次见到她都很紧张,然后低下头更拼命地背书,很担心初夏下次超过她。

    初夏其实没有一定要考第一,她只是想把自己的成绩提到最理想的状态,确保能考上理想的大学。

    下班的时候,初夏看到有人在卖红薯,她买了两斤回来,做完饭就把红薯煨在煤火炉子上。

    等到吃过饭收拾好,整个走廊飘的都是红薯的味道。

    初夏出去拿红薯,发现她烤的红薯少了两个,而且少的还是最大的两个。

    她瞪大了眼睛,在炉子旁边四处找,也没有找到。

    “安安?”初夏叫岑淮安出来,指着煤火炉子上的红薯问他:“刚刚我放的是四个红薯没错吧?”

    岑淮安皱眉看着煤火炉子上只剩的两个红薯,非常确定地点头:“是四个。”

    “那就奇怪了,怎么就两个了?”

    家属院家家户户都是在外面做饭,平时做饭的时候敞着门,做完就端屋里了,很少有人丢吃的。

    除非你放外面太久,总会有一些人手不干净,路过给你拿走了。

    可是大部分人家是不会拿东西的,就是拿了也会说一声,大家邻里邻居,吃一口东西也不会不舍得。

    初夏确定,她烤的那两个大红薯,一定是被谁拿走了。她只是怕冷,吃饭的时候才关上门的,没想到红薯就丢了。

    李大姐听到动静出来了,看初夏脸上带着郁气,问她:“怎么了?”

    初夏指着煤火炉子上还剩的两个红薯说:“烤的红薯不知道被谁拿走俩。”

    李大姐显然常见这种事,和她说:“你外面做着东西的时候,一定得敞开门看着,不然有馋嘴的小孩或者大人,路过就给你拿走了。”

    初夏以前没丢过吃的,没有在意,不过经过今天这事,她以后肯定会注意的。

    她把剩下的两个红薯夹进碗里,端着进屋,对岑淮安说:“虽然不知道是谁偷的,但偷东西是个非常不好的行为。安安,你要记得,以后不管别人的东西再好,你都不要碰,这是品格问题!”

    岑淮安:“妈妈,我不会的!”

    他语气很坚定,但他也想起来以前他饿的时候偷偷拿过别人家的吃的,他耳朵有点红。

    “妈妈。”岑淮安小声地叫初夏:“以前我犯过错你会怪我吗?”

    他怕妈妈知道他以前偷拿过吃的会不喜欢他。

    初夏摸摸他的头,温柔地给他理理头发说:“人不可能永远不犯错,以前你那么小,什么都不懂,妈妈也没教过你,犯错很正常。以后你不要再犯就好了,不要担心,妈妈永远不会怪你。大不了就扣你小红花嘛!”

    岑淮安立马捂住他桌子上的本子,大喊道:“妈妈!我不会再犯错的!”

    初夏哈哈哈大笑,指着他说:“你这话说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岑淮安该犯错的时候还是犯错,都是些无伤大雅的错,比如偷偷看电视,偷懒不想写大字。

    这些不管哪个小朋友小时候都会干的,初夏根本不会在意。

    岑淮安知道初夏在笑话他,“哼”了一声,在心里暗自下决心,他一定一定不要被妈妈抓到再犯错!

    烤红薯又香又甜又糯,入口即化,还会流蜜,初夏和岑淮安吃完一个,更可惜被偷走的那两个红薯了。

    岑淮安不犯错的决心下了没两天,他就被老师叫家长了。

    初夏请假来学校,就看到他低着头,和一个抽抽噎噎的小女孩站在老师办公室里。

    初夏惊了,她家儿子不会和人小姑娘打架了吧,还把人小姑娘打哭了?

    安安不是会欺负小女孩儿的孩子,他在学校也没听说过喜欢和人打架。

    之前他和臣臣打架被教训的印象太深刻,初夏知道他不会故意犯同一个错误,毕竟他那么看重小红花。

    “老师,您好。”

    学前班的班主任是很严肃的一个老头儿,听到初夏说话,眼睛才从课本上离开,拿下脸上的老花镜,皱眉看向初夏。

    “你是谁的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