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小了,跑过来容易误伤。
这会儿她在初夏和安安面前,举起自己的小拳头,脸气鼓鼓地说:“婶婶,曦曦帮你打坏人!”
初夏听着她这可爱的话,一小子笑起来,揉了揉她的小脸:“谢谢曦曦,坏人已经被你小叔叔打跑了了。”
蒋为曦抱住初夏,小肉手拍拍她的背说:“婶婶不怕,曦曦保护你。”
初夏被她抱得心软得不行,还有刚刚岑淮安、章麓对她的保护,她不仅没有被吓到,现在心里还很暖。
“曦曦真棒!”
岑淮安和章麓也夸她,因为蒋为曦这个小开心果在,刚刚因为那个男人造成的不好氛围,也在慢慢消失了。
蒋知达把初夏几人带到一个有台球桌的棋盘室,这是一个很大的包厢,云梦泽里各种玩乐的东西这里都有,可以随意地玩。
“表嫂,安安,我去处理刚刚那个渣滓的事,你们在这里玩,想吃什么喝什么,直接和门口的服务员说。”
“好。”
岑淮安却站起来,拉住蒋知达的胳膊说:“表叔,我想跟着你过去。”
蒋知达看一眼初夏,初夏点头:“让他去吧。”
章麓和蒋为曦也要去,不过都被蒋知达给拒绝了。
初夏是了解岑淮安的性子,如果他不看到蒋知达怎么处理的男人,他会一直想这件事,甚至会钻牛角尖。
在她身上,他会有一点执拗。
特别是遇到对初夏不好的人和事,岑淮安比自己遇到还生气。
初夏也不放心,但她不能事事跟着安安,她要相信他,她也相信蒋知达处理事情的能力。
包厢里电视机被打开,桌子上放着一堆吃食,章麓和初夏都没心思看,也没心思吃,连蒋为曦都一直看着包厢门,等着蒋知达和岑淮安过来。
时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包厢的门终于被打开。
岑淮安和蒋知达先走进来,两人面色没有那么难看了,初夏松口气。
而他们身后,一个魁梧健壮浑身都带着爆发力的男人,像拎小鸡一样把棕黄色皮衣那个男人拎进来。
皮衣男人被揍得鼻青脸肿,鼻子上还挂着两道鼻血,哼哼唧唧仿佛一只死狗一样躺在地上。
“表嫂,对不起。我是达子的好兄弟沈川,这是我一个远房亲戚,我不知道他借着我的名义在外面生事。不过我也不求表嫂的原谅,表嫂你说咋办就咋办,要是嫌我揍得不够狠不够出气,我再揍他十顿都没问题,不过得分开揍,不然他这体格撑不住。”
初夏看向蒋知达,他点头,表示沈川说得一切都是对的。
“他是你亲戚,你处理吧。我不用什么出气不出气的,不过云梦泽是咱们所有人的生意,我只希望它能好好做下去。”
初夏笑着说,眼睛都没看地上的皮衣男人一眼。
“表嫂大气!”沈川朝她拱拱手。
蒋知达拍拍沈川的肩膀:“我说过我表嫂不是小气的人。等有机会,我找个时间,请表嫂还有所有股东一起吃个饭。”
初夏和云梦泽的其他股东还真不认识,主要生意上的事她只和蒋知达接触,其他人没机会认识。
“好。”初夏笑着应道。
沈川也一脸高兴地说:“那我就等着啦!不打扰表嫂你们玩,我先带这个不成器的玩意儿出去。”
沈川拖着皮衣男人走了,蒋知达和岑淮安坐下来,初夏摸摸安安的头:“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岑淮安摇摇头:“妈妈,表叔做得很好。”
蒋知达一口喝了桌上已经凉掉的饮品,身子往沙发后背上一靠说:“那个男的很没有骨气,我一威胁就说了他大哥是沈川。我直接把沈川叫来了,不用我们动手,沈川自己下狠手把那男的揍了个半死。”
蒋知达停顿一下,又喝口水才说:“沈川也生气。我们这场子才开起来,他一个不知道哪门子的亲戚跑这里作威作福砸场子,触及到他逆鳞了。靠着他家的那些亲戚,估计接下来都会被处理。”
初夏点点头,岑淮安已经拿起来点心吃了,虽然人不是他打的,他也出了气。
“妈妈,我没有脏了手。”岑淮安和初夏说,他记着妈妈说的话。
初夏看着岑淮安,心中就像寒冬里忽然吃了暖心的饺子,熨帖极了。
“安安,妈妈现在心里特别高兴。”
岑淮安的嘴角往上扬了扬。
处理了不愉快的人,接下来章麓、蒋为曦就在包厢里快乐地玩了。
她们大声地唱歌,跟着音乐快乐地跳来跳去,扭着屁股非常可爱。
初夏看着她们,吃着美味的点心、水果,身体也跟着音乐摇摆着。
而蒋知达和岑淮安在另一边台球桌上打台球。
岑淮安没有学过台球,蒋知达一点点教他怎么打,和他说规则。
岑淮安的记忆力强,动手能力也强,所以很快上手了。当然技术还是新手。
在云梦泽里快乐玩了一下午,一行人又去蒋外公家里吃了晚饭,初夏把从西北带回来的特产给蒋外公还有蒋大舅、蒋二舅他们。
她和岑淮安才坐着蒋知达的车子回研究院。
研究院里的其他房子都亮着灯,只有初夏一家的房子是黑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