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越脸上的笑容更大了,看起来很开心:“谢谢你们,你们是好人。”
除了这个小插曲之外,一行人还是吃得很开心的。
吃饱喝足,沈川苦哈哈进行吃完烧烤善后工作。初夏一家三口坐一起钓鱼。
初夏晃晃鱼竿说:“我们也来比赛吧,比什么呢?”
“比这个月的家务。”
初夏摇头:“不行,本来家务都是咱们三一起做,如果一个人包一个月,要是安安输了,他去上学了怎么做?”
最后她们想来想去,只能比钱了,谁钓的少,就要给最多的十块钱。
三人正准备开始,不远处的章麓听到了,也要加入。她不要钱,她要是赢了,安安帮她写作业,同理,她可以把安安做件他不喜欢的事。
“可以。”岑淮安点头。
紧接着,蒋知达他们也加入进来,人多了,钓鱼游戏也变得更加好玩了。
其他人都在钓鱼,只有洛澎陪着蒋为曦坐在岸边铺好的布上,和她玩过家家的游戏。
这次游戏的小孩是花花这几条狗。
蒋为曦搂着花花的脖子,把它狗头放在自己腿上,一下下摸着它的头发:“哦哦哦,宝宝乖,不哭哦,妈妈给你扎头发。”
洛澎把头绳给她递过去,蒋为曦用胖胖的小手轻柔给给花花扎辫子,一个又一个小揪揪在花花身上被绑起来。
为了赢,初夏还专门找水库旁的湿地方挖蚯蚓用来钓鱼。
下午钓鱼最少的还是蒋知达和沈川,连岑淮安钓得都比两人多,而最多的是岑峥年、蒋知书、屠红孝这三个话不多的。
章麓和岑淮安两人数自己的鱼,最后是岑淮安胜了,他让章麓给自己五块钱,因为他实在想不起来让章麓做什么。
章麓刚把钱给岑淮安,就听到初夏、蒋知达大笑的声音。
岑淮安和章麓下意识往后看去,就看到花花、黑子、黄子这五条狗,无一例外,全身全被绑了各种五颜六色的小辫子。
在整个水库,它们是最亮眼的风景线。
章麓瞬间爆发了比初夏她们还要大声的笑,连岑淮安都没忍住,嘴角往上弯了弯。
这几条狗的眼神看起来都带着可怜,但又不敢反抗主人,就变成了这样。
不过不得不说,这样一绑,几条狗瞬间眉清目秀了很多,像是大家闺秀一样。
蒋为曦被大家笑得愣了愣,尽管不知道大家在笑啥,但也跟着“咯咯咯”地笑。
这一趟踏青,总体而言,大家还是很开心的,甚至回程路上,初夏几人已经开始想着约下一次了。
*
三月份之后,岑淮安开始为参加中国围棋协会举办的定段赛做准备。
这个比赛每年举办一次,参赛的围棋选手必须在业余五段之上,25岁以下。
每年都有不少人参加,分男子组和女子组,按照人数比例,给排名靠前的人授予段位。
这次的段位赛除了岑淮安参加之外,洪佑轩也参加。他是因为等岑淮安。
洪佑轩自己说:“我的水平没有安安高,他没有参加定段赛,我也不急着参加。”
两人决定好之后,经常一起约着下棋,章麓和蒋为曦、蒋为先他们跟着岑淮安经常跑洪元得的家里,让蒋外公都有点吃醋。
“他们是我的曾孙辈,现在变得好像你家的一样。”
洪元得撸着头,笑容格外得意说:“那是因为我这里比你家好。”
蒋外公:“得了吧,别给你自己脸上贴金。”
两个老人的斗嘴大家都习以为常,以往还劝一下,现在连看一眼都不看了。
随着时间越来越热,距离围棋定段赛也越来越近了。
终于,在岑淮安和洪佑轩充足的准备中,比赛来了,两人报名了男子组的定段。
今年的定段赛竞争有些激烈,参加棋手是往年都没有的人数,有二百多人。
这些选手来自全国各地,也都是岑淮安这一辈水平最高的棋手。
学棋的人很多,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学得很好,在年轻的时候能达到业务五段并有机会参加定段赛,那人数就更少了。
岑淮安进场比赛前,浑身的细胞都振奋起来,他马上就要和全国各地的围棋高手进行切磋了,这种感觉是无法用言语说出来的。
今天岑峥年和初夏都来看初夏下棋,这不是岑峥年刚好有时间陪他来参加比赛了,但他来的次数也不多。
他拍拍岑峥年的肩膀,不知不觉,他现在个子已经和他差得不多了。
安安在长大,他和初夏在慢慢变老,这都是在一年年过去中细微的变化。
“不要紧张。”
“嗯。”
岑淮安进场,岑峥年拉着初夏的手坐在外面,眼里露出比岑淮安还要紧张的神情。
初夏轻轻抚着他的手,让他放轻松:“安安的水平你知道,对他自信点。”
岑峥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