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亲妈 第296节(1 / 2)

岑峥年抬手,用热水把桌子上的茶杯都烫了烫,然后给初夏和他都倒了一小杯。

    两人坐在船上,欣赏着岸两边的景色,慢慢喝着茶。

    确实如船夫所说,茶并不难喝,初夏对茶没有研究,不知道是什么茶,只觉得味道挺清新的,还有回甘,并不苦涩。

    船行得很慢,可以保证游人每处的景色都能看到。如果看到喜欢的景,还可以让船夫停一会儿。

    从船上下来,初夏发现已经快接近中午了,明明感觉两人并没有做什么事,但是时间过得就是这样快。

    初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怪不得她觉得饿了。

    两人随处找了一家小店,就在街边上,卖的饭菜是古镇的特色菜,多是一些蹄膀和河鲜。

    初夏要了万三蹄、咸肉蒸鳝筒、田螺塞肉、桂花焐熟藕,另外又要了两小碗米饭和一份汤。

    这里的饭菜也偏甜口,初夏和岑峥年随意找的店味道还不错。

    万三蹄香糯溢口、咸中带甜,猪蹄做得极嫩,入口即化,配上白米饭初夏觉得自己可以把整盘菜都吃光。

    咸肉蒸鳝筒非常鲜,也是咸鲜带甜的味道,但是黄鳝肉很紧实,咸肉的味道介于鲜肉和腊肉之间,一点不油腻,两者结合让菜鲜得感觉人的舌头都能掉了。

    田螺塞肉里塞入了肥瘦相间的肉馅,与田螺紧实嫩香的肉结合在一起,口感极为鲜美。

    桂花焐熟藕的藕片里的孔全部灌入了糯米,呈紫褐色,搭配桂花糖浆,甜香软糯,清甜可口。而藕片之间又丝丝相连相连,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初夏吃得非常满足,不过她也只吃了九分饱,倒是岑峥年,因为饭菜的味道很合他的口味,全部都吃完了。

    初夏撑着下巴,笑盈盈地看着他的肚子:“吃这么多,撑不撑?”

    岑峥年摇头,慢条斯理喝着汤说:“只是样数多,其实每盘菜没多少。”

    这也是南方菜的特色,都是小而精致,量不多。

    吃过饭,外面的太阳暖融融地晒着,初夏突然想睡觉了。

    两个人打道回府,到住的宾馆,借了店主的躺椅,初夏躺在院子里的大槐树下,阳光从树下穿过,她睡了甜美的一觉。

    醒来之后初夏心情还是极好的,尽管她不记得梦到了什么,只记得梦里场景很美好。

    岑峥年就坐在不远处的石桌子旁,慢慢喝着茶,桌子上还摆放着一盘围棋,他自己在和自己下。

    初夏从躺椅上起来,身上的毯子也随之落在她腿上。她把毯子放躺椅上,坐到了岑峥年身旁,靠在他肩膀上。

    “自从安安上大学之后,我就很少看他下围棋了。”

    围棋需要静心,需要有耐心,也需要时间。岑淮安过于忙碌的大学生活让他没有时间去下棋。

    岑峥年手中执棋落下一子说:“这是他的选择。”

    初夏:“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学校怎样了。”

    之前初夏严令岑淮安注意休息,照顾好他自己的身体。他很听话,初夏再去学校就发现他脸上有肉了,眼睛的青黑也淡了。

    毕竟年轻,想养身体的话很快就能恢复过来。加上初夏经常给他送做好的各种有营养的饭菜,他脸上长肉也很正常。

    初夏和岑峥年出来旅游很多天了,她和岑淮安除了打电话没有见过面,心里忍不住升起挂念。

    她总怕自己不看着,岑淮安又和之前一样不在意自己身体。

    岑峥年停止下棋,将初夏揽在了怀里,低头给她理了理头发说:“如果实在担心,我们现在可以回京城。”

    初夏摇头:“出来玩就好好玩,安安也成年了,我要学会放手,不然什么都干涉,会影响母子关系的。”

    岑峥年觉得以安安的性子不会在意这些,他更希望初夏多管他些。

    不过他没有说,初夏这样的想法是对的。

    晚上的时候初夏和岑峥年吃过晚饭出去遛弯,古镇家家户户门口都悬挂着各种漂亮的灯笼。

    到了晚上,真的是万家灯火明,从街头到街尾,灯火辉煌,美得让人仿佛置身在星河中。

    “真美啊!”初夏伸出手,好像感觉能触摸到星光。

    她一抬眼,岑峥年照在灯河里,好似神仙下凡,明明已经不是二十多岁年轻的年纪,却依旧引得人心动不已。

    初夏没忍住,跑过去跳到他身上,抱着他笑得一脸开心说:“峥年,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什么?”岑峥年顺着她的话问道。

    “我在想,我好幸福啊!可以和你相恋,可以有安安这样优秀孝顺的儿子,就感觉人生非常圆满。”

    岑峥年低头用头抵住她的额头,“我也是。”

    他声音低沉,眼里好似有着一片银河,深邃得让初夏心甘情愿沉浸在了里面不愿意出来。

    古镇的游玩太快乐,初夏乐不思蜀,甚至都想在这里定居不回去了。

    “这里的环境我真的喜欢,身处在这里,仿佛自己也成了一个故事。而且这种慢节奏的生活让人好悠闲,每天睡到自然醒,出去走走吃吃喝喝,再和你说说话,这一天再美妙不过了。”

    岑峥年抱着她:“那就留在这里。”

    初夏用手点点他的胸口,笑得身子往后仰:“你又一本正经地开玩笑。你明明知道我们不可能在这里定居的。”

    “可以的。”岑峥年把她的身子揽正,低头吻了下她的唇说:“只要你愿意,没有不可能。”

    岑峥年不是在说笑,也不是在和初夏开玩笑。如果初夏真想在这里定居,他会想办法。

    尽管难,但不是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