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万人迷白莲花后他人设崩了 第15节(1 / 2)

白阮撇嘴,想起解寄春的脸,越想越觉得庸俗普通,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湛云青肯定不会喜欢。

    湛云青喜欢他这样的,要不然怎么一见面就有1%的好感度呢!解寄春就没有。曾经他是最讨厌自己这张脸为自己引来的无数麻烦的,如今他却由衷地感谢自己拥有这样的长相,刚好足够湛云青喜爱。

    “我不问。”他说着,亲了湛云青一下。

    湛云青倒巴不得白阮不问,否则解寄春不就能顺势告白了?他亲了亲白阮的下巴,说:“检查下你的学习成果忘了没。”

    白阮脸薄薄地红了一层,慢慢地把目光从湛云青的双眼移到嘴唇,含住湛云青的下唇舔了舔,用舌尖挑开湛云青的双唇。

    湛云青并没有什么抵抗地张开了嘴,任由白阮主动与他唇舌交缠。

    暧昧的水声在房间内回荡,白阮将湛云青压在镜子上,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脸,1%这个数字再次出现在他脑海。

    为何偏偏在此时提醒他?他一失神,不小心将湛云青舌尖咬破了,铁锈味迅速在口中蔓延,将他唤回了神。

    “抱歉……”白阮连忙松开他。

    湛云青笑了,靠在镜子上吐出舌尖。淡粉色的舌尖搭在被吻得发肿红润的唇瓣上,伤口处殷红一点,如红梅一朵,还有正在盛开的趋势。

    白阮感觉自己尝到的那点腥甜味也在口中越发扩散,被诱惑了似的凑上前,吻住湛云青,将那滴血珠卷入口中。

    趁着换气,湛云青眼神湿漉漉的,调笑地问:“还说没生气?”

    白阮口中的血味让他觉得自己的舌尖也破了。他忽然想到,湛云青这样的人就如同玻璃展柜中的宝物,是很容易引起他人驻足的。如果他能提前一步,将玻璃展柜封上,或是换成密不透风的材质严加看管,自然就不会再被别人觊觎了。这个阴暗的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让白阮忍不住一惊,为自己竟然有这样可怖又自私的念头感到羞愧。

    他轻轻地说:“我只是觉得,要是我早点来就好了。”

    “你来的刚刚好。”湛云青回答道。

    白阮抬眼看他,眼神让湛云青有些心惊,像是碎掉的水晶,看上去脆弱可怜,但是一旦碰到便会流血。

    休息室的门被敲响了,有人在外面说:“白阮,要开拍了哦。”

    湛云青推开白阮,整理了下衣服,躲开白阮的视线,转移话题道:“你嘴都肿了,一会儿上镜怎么办?”

    “化妆老师会帮我补的。”白阮看着湛云青动作,问:“你要走了吗?”

    湛云青又想起白阮的眼神,他心里莫名开始恐慌。

    从来没有人那样看过他,就好像心里的情感极重极深,迫不得已从眼中流露了出来,让他看清了冰山一角。这个认知让湛云青下意识地就想逃离。

    “嗯,今天就是来看看你。”湛云青笑遖颩喥徦了笑。

    白阮忽然又想问湛云青那个熟悉的问题,但是他今天已经问过了,再问肯定要惹人厌烦。他看向镜子,看到那个熟悉的1%。曾经让他高兴的1%,曾经让他有底气与谷朝雨对峙的1%,曾经让他有勇气吻上湛云青的1%,如今让他恐慌又焦虑。

    湛云青已经打开门了,白阮看着他的背影,一阵气闷。忽然湛云青又回过头来,走到他面前,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他。

    “这是什么?”白阮问。

    “送你的礼物。当时在展柜里看到的时候,就觉得很适合你。”湛云青示意白阮打开。

    白阮立刻将盒子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只漂亮的石英表,表盘低调而不失奢华,表带是鳄鱼皮的,贴肉的那层是柔软的小羊皮,冬天摸着也是温的。

    湛云青拿起表,在白阮手腕上比划了下,温声说:“送给你做开工礼物,果然很适合你。”

    白阮看着湛云青敛起的眉眼,方才的焦躁灰飞烟灭,心软得一塌糊涂,但与此同时,那种阴暗的念头又在他心里缓慢地滋生了。

    湛云青再次走了出去,离开休息室,就像从一幅画里消失了那样。白阮好想将他留下,留在休息室里,留在自己眼前,留在自己的画框里。?

    第18章

    不知为何,湛云青离开姚荀的片场后,就觉得身心俱疲。他觉得应该是因为自己没吃好睡好,于是决定去卿寒那里吃顿饭。

    卿寒对于他的到来并不惊讶,湛云青有时候都纳闷卿寒是不是完全不需要工作,无论什么时候找他他都有空。不过这对他没什么坏处,他并不过问,提前点了几个菜,好像卿寒那里是他的食堂。

    “最近很忙?”卿寒把拖鞋给他摆上,打量他的脸色,说:“感觉你一副没休息好的样子,要睡一会儿吗?”

    湛云青看了他一眼,方才被白阮咬破的舌头还痛着,他用牙齿碰了碰伤口,说:“不睡了,吃完还有事。”

    卿寒僵了一瞬,很快调整过来,说:“好吧。”

    湛云青在餐桌前坐下,拿起刀叉,忽然问道:“对了,你一直住在这里不会不方便吗?”

    “住习惯了都,搬家多麻烦。”卿寒也拿起刀叉,盯着面前的空盘子,笑得挺温柔,感受到湛云青的视线才抬眼与他对视。

    湛云青将卿寒的眼神与白阮的对比着。卿寒一向温柔体贴,进退有度,望着他的眼神轻飘飘的,像一片很浅的池塘,一眼能望到底。白阮眼神中带给他的沉重感消失,他松了一口气,将菜送进口中,说:“嗯,随便你。”

    一顿饭吃完,卿寒也没留湛云青,眼看着他走了,才拿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

    “他来找我了。”卿寒说。

    “做了什么,有没有跟你说什么?”电话对面,谷朝雨正开着车,碧绿色的眸子冷如覆了雪的松林。

    “他问我为什么不搬出去。我说我住习惯了,他没说什么,说随便我,之后吃完饭就走了。”

    谷朝雨食指在方向盘上轻点了下,问:“没跟你做?”

    “没有。我让他在我这睡一会儿,他都不愿意。”

    “那你做的饭他都吃了?”

    “嗯。”

    “行,我知道了。群里的消息你继续发,其他的先别管。”

    “那个,我们这样真的好吗?”卿寒迟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