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 他也不等下方士兵回答, 就脱下象征皇室的深紫长袍, 任由那件带着异香的长袍飞进严阵以待的军队中, 看底下为抢夺一件衣衫已然乱了套,笑意不由更深。
他纤长的手指扣住白玉面具边缘, 将面具抛入混乱的人群中,那争抢的红了眼的人们已经开始全面倒戈、刀剑相向。
偏偏始作俑者爱火上浇油,年轻帝王冻得发红的指尖轻抚着身上淡紫衣袍, 再问:你们想不想知道, 我这件底下穿的是什么
想!
想!!
一时间喊声震天。
年轻的帝王突然蹙起眉,本魅惑横生的嗓音突然变得尖锐,他道:那就给孤跪下!静王擅自逼宫,你们说孤该治他何罪!
士兵齐齐跪下,忘却自己同是反贼的身份, 纷纷为年轻帝王出谋划策。
杀了他!
车裂!
腰斩!
宫刑!
那被自己下属绑成粽子的静王殿下一脸的不可置信, 前一刻还在兢兢业业的筹划着逼宫, 本以为胜券在握,没想到他的属下们却被美色打败。
这是多么的、多么的荒唐!
站在琉璃瓦上的紫袍人眸中流光溢彩,彷如远古的妖魅,静王怒视了片刻,发现自己也沉醉在了年轻帝王无边的美色中,心头不禁涌起一阵挫败感。
褚颜斜睨一眼泄气的静王,笑眯眯的说:孤念惜手足之情,静王虽大逆不道,但毕竟是孤的兄长,便处以绞刑,让静王殿下去个痛快。
话既出口,底下一片山呼万岁,圣上英明。
这时,自远方飞来一个白影,那满头华发的谪仙似踏云而来,飘飘落到了白玉汉宫的房顶,清冷冷的看了一眼年轻帝王,轻声唤道:陛下。
褚颜不悦的看他,凉凉的说:国师来的可真巧。
国师不语,只是向下看了眼被绑成粽子的静王,不卑不亢的说:陛下,静王
褚颜长袖一挥,断然拒绝:此事不必突然,他疑惑的看向国师的身前,那漂浮在空中工整的楷体写着的是:
「面对国师的请求,你应该:A.答应他B.答应他」